男人的眉眼倦倦,有幾分狂肆的張揚。
只在這一刻被安撫得足夠,像是吃飽的大獸。
他抱起她走進浴室。
在浴室里,又是綿長得好似無盡的接吻。
過了好久才重新回來,他摟過她,一起蓋好被子,齊齊躺在一處。
梁音夜不解地仰目“你不回去嗎”
聞晏并不介意提醒她她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微笑道“在你將原本要說的話說完之前,我不會離開這個房間。”
梁音夜的僥幸卡在中途,笑意卡在面上,噎到無聲。
而他今天,就是做好不收獲完畢絕不松手放過她的準備。
她可以不說。
等到明天一早,攝像頭、節目組、嘉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從她的房間走出來。
梁音夜被逼到頭疼。
她難過地爬伏在他身上,接受與消化著這個事實。不行,她今天──乃至近年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剛才同意他進來。
真的,要把底子都掏空了。
他聲音低低“別亂動,肆肆。”
他本就忍得辛苦,經不起她再撩撥。
“那你離我遠點。”
“”也做不到。即使憋得再辛苦,他也只想與她黏在一處。
好不容易能碰得到人,他當然忍不得不碰。觸碰、接吻,他只想同她做盡所有最隱秘的事情。
他動也未動。
還要在她發上親吻。
就像有什么肌膚饑渴癥。
還是只單對她一人的。
他不走,非要在這,梁音夜也就沒有跟他客氣,直接爬到他身上。
即使某一處清晰明顯地叫她感知著,她也無畏,格外勇敢。
像是清楚他不會做什么,才這么肆無忌憚。
他在拿捏著她,她也能在另一處拿捏著他。
他的下頜都繃緊。
低眸看著她,眼底是欲色在強行壓制。
就像根本拿她沒有辦法那樣的無奈,只有撫著她后腰的手背上的青筋可見其忍耐至深。
梁音夜自己安靜了不知道多久,在做著心理準備,也在思考該從哪里開頭,順帶猶豫著能不能不都說、有哪些還能遮掩一下。
而他的呼吸卻半點沒有平復,反倒越發滾燙。
這個人是在自己折磨著自己。
偏偏沉浸其中,甘之如飴。甚至,她感覺他還在等著她插手,加劇這場折磨,任她將他折磨到極致。
梁音夜不敢再想。
她怕自己忍不住犯罪。
因為沒有人能忍得住對他為所欲為。
她只能勉強
維持著自己的理智。
“聞晏”
“嗯。”
就連嗓音都是沙啞到極致。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是埋頭說話。但是不知是累到了6,還是藥勁上來了,她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眼角逸出淚。
“困了就睡吧。”
就在她以為他怎么這么好心的時候,他繼續道“睡醒了我跟你一起出門。”
一起出這道房門。
梁音夜“”
她被嚇得瞬間毫無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