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可以鎖氣,由棺木本身的生氣去孕養尸體,防止腐爛不說,也能抵消陰煞免受外界干擾。
“原來如此……”夏興恍然大悟。
怪不
這些變相的服軟,都是為了女兒l鄔采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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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桂老是有意幫助她們母女嗎?”夏興問。
“誰知道呢。”
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那身著長衫的矮瘦老者背著尸,身后是尚未迎來拂曉晨光的幽幽大山。山頭又高又深,趁著昏暗夜色看去幾乎和桂老融為一體,他背的是尸,卻像背著座山,一步一個血腳印,邁入長夜煥然消失……
“不過桂老的棺槨再好用,也只能管一時。”虞妗妗說:“時間長了,哪怕雷擊木也遮不住天機。”
屆時鄔采螢的尸魂,怕要同安置她的棺槨一起,被雷電劈得灰飛煙滅。
虞妗妗并不擔憂自己斗不過鄔雪默,對方再厲害,在她看來還是有點嫩了。
連天師府傳遞過來的委托請求,也是直接消殺鄔雪默的惡魂,以絕后患和異端。
還沒出手,是她個人還想和對方談一談……
時至晨時9點,一日中的紫氣逐漸消逝。
接下來一直到午時之前,是白天內陽氣最弱的時間段。
虞妗妗提前通知過村長何福斌,讓村里的住戶都關緊大門,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可以出門查看。
她自己則是和一眾術士來到村口的大榕樹前。
“以榕樹樹干為圓心,方圓五米為陣徑,設鎮惡陣法——”虞妗妗頓了頓:“應該都會吧?”
“當然!”
“可袋中若是鄔雪默的惡魂,區區一個鎮惡陣法能壓得住她嗎?”
“不若直接用真陽符和雷火符,把它燒了最穩妥!”
夏興心里不贊成同僚的七嘴八舌——說到底她清楚鄔雪默的行為罪不可赦,卻也同情她們母女四十年前的遭遇,想著若是能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多好。
故而她側身壓低了嗓音問:“前輩,您不是說鄔雪默沒有殺心么?如此防備她,會不會反激怒了她?”
“野外水源稀少,池川附近往往伴生著鱷魚巨蜥一類的肉食動物,羚羊和鹿靠近飲水時,這些水中的天敵也并不會立刻撲上去撕咬獵物,而是等它們放下防備,以為猛獸真的在休息……”虞妗妗望著榕樹下方,以及匆匆布陣的術士們,繼續說道:
“鄔雪默現在可以隱忍,是因為她的女兒l在我們手中,她魂體又被桂老的全身家當符箓和我的陣法壓制,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得不忍。沒人能保證放她出來后,她不會突然暴起——”
“既然選擇了當術士,和山精傀鬼自然就是天敵,哪怕表面上看起來再溫和無害的敵人,也要抱有警惕心,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因一時的惻隱之心尸骨無存。”
“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的師門長輩沒有教導過你嗎?”虞妗妗凝眉不愉。
夏興脊背一僵,結巴道:“教、教過…”
但知道道理是一回事,牢記并時刻上心是另一回事。
現代社會靈氣枯竭,不光是
”
榕樹下,鄔雪默魂體周圍籠罩的煞氣越來越濃重,簡直要把人壓得呼吸不過來。
遠遠看去簡直成了一顆隨時可能被撐炸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