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覺得謝忱岸莫名其妙,從他懷里起身要走。
剛有動作,就讓謝忱岸給提前預判緊緊扣住纖細的腕間,力度極重拽了回去。
沒等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咬著她的唇,強行撬開牙關,迅速蔓延開的滾燙熱意在冷空氣里存在感極強,緊接著就是拽著她的手,強行地往那西裝褲摸索去。
賀南枝細碎的音斷了,眼角的緋紅也一下子被激了出來。
她不知道哪里惹到謝忱岸這般橫沖直撞的,撕破彼此衣服不說,還直接抱起她,上樓扔到了主臥那張黑絲絨的大床上。
那顫巍巍的指尖被燙得生汗,這回他還要壓制過來的時候。
賀南枝就乖乖配合了,裸著薄背猛地坐起,緊緊攥著扯過來的枕頭砸向謝忱岸“你是吃錯藥了,還是投資虧損把你謝家搞破產了,大晚上鬧什么情緒”
謝忱岸跟她搶枕頭間,撕拉一聲,白色羽毛如同雪花猝不及防地四散了出來。
賀南枝顫抖看著滿床狼藉,手腕陡然被他重新拉了過去,滿腦子都在想
要瘋了
“不是你想跟我約么”
“謝忱時回來了你跟我睡,就這么難以忍受”
“這關你弟弟什么事”
“謝忱岸,你少胡攪蠻纏。”
漆黑的夜色里。
賀南枝雪白身子蜷縮在床最中間,一些輕柔的羽毛散在黑絲絨被單上,顏色濃烈沖擊著視野,她全程都在顫聲控訴謝忱岸的惡行,嗓子是完全啞了不能在啞。
謝忱岸披著墨黑色睡袍站在床沿注視了她半天,直到窗外天光微亮,才走出去。
沒有下樓。
而是到了氣氛寂靜的書房里,指骨僵冷地在保險箱上輸入密碼,從里面拿出兩支鎮定的藥劑。
他面無表情給膚色更冷到沒有血色的小臂打上,等著胸膛內那股壓抑且爆發了一整晚的陰郁病態情緒逐漸恢復許些理智,才重新折回了主臥。
這會。
賀南枝還躺著不動。
“南枝。”謝忱岸俯身,修長的手撫摩她易折的后脖,將她重新帶入冰冷的懷里時,薄唇溢出低淡嗓音依舊透著無法掩飾的侵略性危險。
卻一把被推開。
賀南枝扯過另一只完好的枕頭砸他這張厚顏無恥的臉,一想到整整好幾個小時,他跟陷入瘋魔了似的,逼迫她擺出從未有過那種匪夷所思的體位,就氣到能原地升天,被狠狠吻到現在還艷色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我要回賀家。”
室內安靜片刻。
謝忱岸得了逞,如今倒是想來哄她,先是慢條斯理地脫下寬大的睡袍給她披上,語調罕見透著溫柔的意味“你不是放假了嗎除夕前一晚,我親自送你回去,嗯”
賀南枝才不領情,又把帶有男人體溫的睡袍狠狠往地上一扔。
“誰要你送了”
“我有手有腳會打電話,讓哥哥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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