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最后也沒有被燕然拖下去檢查是否干凈。
因為林公公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白,該翻牌子了。”
寢宮內,林公公拖著一個紅棕色的木質盤子,直接給白郁呈上。
白郁看著這個盤子陷入了沉思。
雖然他看過的宮斗劇肯定沒有林墨和原雪多,但好歹也是刷過后宮女人傳好幾次的植。
翻牌子的話,上面擺著的牌子最起碼數量要大于等于二吧。
只有一個是什么意思
看懂了自家好友眼神的林墨給了上面一個眼神
你都和我哥在一起了,你還打算翻別的男人的牌子
還沒有等白郁對這個話語作出任何回應,林墨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召回來一個面容模糊的小太監吩咐了幾句。
片刻后,一堆一模一樣的木質牌子就被放在了托盤上。
“請。”
林墨重新擺好了牌子,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白郁翻起一個木牌。
楚皇后。
再翻一個木牌。
還是楚皇后。
第三個、第四個牌子上刻的都是同一個人的名字。
白郁
看著全部被翻過來的牌子,林墨一臉驚喜“看來今日是楚皇后侍寢。”
說完,像是生怕白郁會說出什么話反駁他一樣,立馬按照禮儀告退離開,直奔后宮。
不一會兒,林公公就帶著幾個小太監,頂著炎炎烈日,十分費勁把一個卷扛了過來,直接扔在了白郁后面的床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正是白天。”
白郁有些不習慣地扯了一下身上過于厚重的衣服,隨后透過窗戶看向外面高懸著的烈日。
“小白,白天也可以增進感情啊。”
林墨朝著自家好友眨眨眼,一邊吐槽他哥怎么這么沉,一邊和幾個小太監迅速溜出了寢宮。
偌大的寢宮里面,只剩下坐在床邊的白郁和被卷在被子里面的楚澤淮面面相覷。
“其實我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楚澤淮看看金碧輝煌的屋頂,又看看一臉沉思的白郁,有點茫然,
“所以我們現在是又進了一個類似于歡樂歌劇院里面的副本我的身份是皇后,你的身份是皇上”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無語了起來。
他明明沒有女裝的癖好,和女裝唯一的緣分就是小時候被鴿子媽媽強行穿了幾回小裙子而已,為什么進了這種規則類副本后,一個兩個都賦給他和性別不相符的身份呢。
“差不多,但是沒有歡樂歌劇院給我的束縛那么強,最起碼我們之間還是能夠正常談話的。”
白郁掀開了對方的被子卷,微微看到了一點白皙的肌膚,被子就又立馬被人拉了回去
。
“你去通知一下林墨,讓他給我拿幾身合適的衣服,我看他當太監還當的挺開心。”
楚澤淮死死抓著自己的被子角,冷靜道。
“我們之前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
對方全身上下都不知道被他看過多少遍了,怎么還這么羞澀。
“這不一樣。”
這旁邊還有個污染物看著呢。
而且就憑借這家伙目前的惡趣味,會不會照相錄像什么的可說不定。
“好。”
于是剛剛離開去各地溜達的林墨又被叫了回來,在一聲聲“林公公”中,認命地跑去棲鳳殿拿皇后的服飾,又認命地頂著大太陽送過來。
在他放下衣服準備離開時,“嗖”的一聲,一個小小的金豆子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雅的弧度,穩穩地砸中了他的腦袋。
“給,賞你的。”
楚澤淮看自家弟弟一副入戲的樣子,干脆配合他表演了一句,隨手從旁邊抓起一個金豆子扔給了對方,在確定林墨拿著金豆子歡天喜地離開后,才慢悠悠地套上艷紅色的華貴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