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訣也不算是特意去忽視老祭司,只是秦晟剛好這個時間解決了魔物罷了,應訣喜歡實行鼓勵政策,這不得夸夸。
等正面鼓勵完秦晟,應訣回眸瞧向老祭司,“在下天行仙宗應訣。”
老祭司呆這小村子里多年,應當是沒聽過他的名字,然而應訣在說出后,其滿是皺褶的臉上露出一個悵然若失的表情,“竟是凌霄君。”
應訣注定是要將這老祭司解決掉再走,但他并不介意聽聽對方的故事。
“道友不若說說為何要飼養一只魔物,用一村子人的性命來養魔,道友這是想實現什么愿望呢,你也是修行之人應當知道在將這魔物胃口喂得越來越大后,等待道友的只有死路一條。”
“凌霄君當真在意我的執念”
應訣給出否認答案,“其實我更在意你是怎么找到這魔物的。”
老祭司似乎并不是很想說,而秦晟的劍已經搭在了老祭司的脖子上,一同而來的還有金色的火焰。
燦金色的火焰瞧著著實好看極了,但那種如同要燃燒靈魂的威勢,讓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看破生死的老祭司心都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沒有太多的猶豫,其就已經坦白道“二十年前,有一黑衣女子將我引到了此處,對我說只要好好飼養那里面的東西便可化解我的執念。”
“所以那魔物當真是想娶新娘,甚至每月一個”
“這倒不是,我修道之前便是這村里的人,有一兩小無猜的青梅,本說好長大之后結為夫婦,誰想我竟有道緣,我不愿舍棄求長生大道的機會,便讓她等我,修道二十年后,我再次路過此處,不見她身影,本以為她已去世,卻不想其竟是因漲水死了不少人,被愚昧村民祭給了河神。”
應訣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老祭司這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等他仔細看看那死去魔物的模樣后,又否定了這個答案,“那魔物已經在越來越像人了。”
老祭司分明是在用禁術以全村女子的性命喂養魔物,想要魔物最后能夠成為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姑娘,但這個計劃顯然是失敗了,力量不夠,區區婦人的血肉之軀壓根沒辦法讓其轉化的力量,所以其才開始對過路女修出手。
不用應訣說,秦晟就已經一劍斬去了那老祭司的頭顱,眼中滿是厭惡。
“他壓根就不是喜歡自己的青梅,若是真喜歡就不會為了修道一走二十年,其分明是在借魔族的勢想要養出一個供自己驅使的魔物。”
應訣摸了摸秦晟的頭,用著略顯新奇的語氣道“秦師弟,你現在瞧著好嬌小哦。”
此時秦晟的身形與兩人剛剛認識時有點像,那會的少年人瘦瘦小小,不愛說話,可些許好意就能讓其深深記住。
秦晟默默將那身紅得艷人的嫁衣從身上撕了下來,在用自己身份與魔修身份間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后選擇了魔修秦淵的身形外貌。
“現在不嬌小了。”
應訣沒忍住
笑了一下,抬手又摸了摸秦晟的頭。
不過說起黑衣女子,應訣倒是想到了一個人裘語嫣。
魔族,中后期的一個大劇情,有那么多大佬護著魔族通道,放眼魔族的行走者也就一個裘語嫣,除去裘語嫣便是一個在修真界隱藏極深的血凝尊者,魔族的野心是在全書開篇之時就有體現,但隨著裘語嫣的退場,魔族的劇情似乎也一下子停滯了,直到這一次的古墓結束才再顯露出些許端倪。
那便是修真界出現了大量的魔物,這種魔物別的用處沒有在打開兩界通道上卻是有著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