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呼吸”
差不多在進行五六個完整的深呼吸后,男人的面色恢復了一點,不過因為興奮而導致的周身輕顫還是沒有停止。
尤其捧著周爾冬的臉想要索吻時,他手掌的戰栗會更加明顯,像個第一次談愛的毛頭小子,捧著易碎的寶貝,親吻都不敢太放肆。
周爾冬就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杜賓會如此激動,就好像不敢確信,時不時得摸一摸,親自確認他們的連接。
“喂。”在男人第三次想去親手確認時,周爾冬捏住了他的手,“我沒有讓你動吧”
說著,他用行動證明著自己不悅。而他的行為也的確很有效果,這才剛剛有離開的動作,男人便立刻慌了。
“別,別走。”他像個追著肉骨頭的動物,下意識跟著他的挪動而挪動,“別”他的手和他的眼睛,他的全身都在極力的挽留不讓它離開,而他一動身上的一些小配飾就開始響起來,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那天周爾冬在另一個人的隱秘部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可能剛紋不久,傷口處有些發炎,看起來紅紅的,隨著呼吸的起伏而輕微顫抖著。
“這什么時候的事兒”
“嗯,應該是你生日之前吧”杜賓說著頓了頓,“其實很久以前就想弄了。”
“不怕別人看到”
“除了你還有誰能看到呢。”
房間亮著的幾盞氛圍燈讓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朦朧,人在這種環境下的確更加容易放下心防,袒露心扉。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所以杜賓才會開始和他表白起來,他說他愛他,說很愛很愛他,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是不是很蠢”說話的男人說著說著,自己都先嘲笑自己,“明明也不年輕了,但怎么一碰上你就腦子不清醒呢”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嗎”
周爾冬的重點在于這句話。
“當然。”
周爾冬在男人注視下正大光明的從口袋里摸出一顆淡藍色的藥片,又當著他的面放進一旁茶幾上的水杯。
玻璃杯的水和藍色藥片產生反應,原本清澈的白水變得渾濁,大量泡泡附著在杯壁,杯底則肉眼可見的沉淀著藥片粉末。
“你猜這是什么”不知不覺,周爾冬的臉龐也有了微微的泛紅,“說不定是毒藥哦”
杜賓都沒聽他說完后面的話,便從他手中接過水杯,一仰頭喝下了一大半。幾乎在喝下去的一瞬間,他意識到了這是什么。
始作俑者捂著臉低低的笑出了聲,順勢將剩下的一小半也喝了。
“這是西地那非。”當然,它還有一個名字更為大眾所熟知偉哥。
周爾冬不需要解釋這個,他看著藥效而不斷蹭著他的男人,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你不是說你不會中低級圈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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