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討苦吃。解臨淵只想用這個詞來形容現在頭鐵的戊寅。
他微微側過臉,警告性地斜睨一眼車廂前排正副駕駛位上的兩個人。
事實上根本不用他說,秦玥一早就識相地用毯子蓋住腦袋,曲起雙腿,假裝自己是一根被布蓋住的白菜。
老胡默契地和她保持同一姿勢,以被褥蓋臉,甚至中途還貼心地伸出手將后視鏡掰了上去,保證他們絕不多看半眼。
黑騎士類狗的那顆腦袋被吵醒,興奮地從椅背上方探出頭來,剛要叫喚兩聲表示大家都在玩什么呢我也要玩,就被類人的那顆腦袋用爪子摁回去,最后只得在椅背后面嚶嚶兩聲表示委屈。
解臨淵沒有多說什么,只面無表情地回過臉,看向身前這個“死到臨頭”還挺怡然自得的蠢人。
“躺下。”他的嗓音中沒有任何溫情和曖昧,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來給戊寅暖床的,更像是來送戊寅一程的。
戊寅眉心不展“為什么要躺下”
看他這副無知又警惕的樣子,解臨淵禁不住有些想笑“睡覺不躺下”
戊寅一想也有道理,“那你躺下嗎”
“我陪你睡覺,肯定也要躺下的啊。”
“那我們一起躺。”戊寅朝解臨淵的方向伸出手,摸到了他的鎖骨附近,手掌完全覆過去,掌心下結實溫熱的軀體傳遞出蓬勃的生命力,隨著平穩的呼吸緩緩起伏。
解臨淵又笑了一聲,反握住戊寅的左手,傾身湊過去,一把攬住了他的要,“好啊。”他曖昧地壓低了聲音,如同情人之間繾綣的耳鬢廝磨,“我們一起躺下去。”
說著,解臨淵又用另一只手托著戊寅的后頸,一點一點帶著他往后仰倒。
戊寅全身緊繃得像一截鋼鐵,直挺挺地躺下,他什么都看不到,又不知道解臨淵打算對他做什么,難得有些緊張,也抓著解臨淵的手不肯放開。
很快,他的伊領被解開了最上方的兩顆紐扣,戊寅沉默地感知著解臨淵的動作,察覺到對方的兩根手指在他下顎和喉結中間輕輕刮了刮,“放輕松點,別這么苦大仇深的,是你執意讓我教你的,而且是很舒服的事情。”
舒服的事戊寅半點不信解臨淵的鬼話,最起碼他現在別扭得要死。不過戊寅還是配合得放松了身體,想看看解臨淵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很快,一只手撩起戊寅的短袖蝦擺,露出了底下平坦的小復。
即便楊驀在狼煙庇護所內的工作已經比大部分人要強,他平時也很難吃飽,更吃不到什么高營養的食物,這也就導致他身形十分清瘦,小腹上有幾塊腹直肌,但是線條感很差,沒什么美感。
解臨淵左手撐在戊寅的腦袋旁邊,雙推打開,跨跪在他的申體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任他施為的男人。帶著點薄繭的右手從伊服下方覆上去,從肚臍周圍劃到瑤側,暗示性極強地在這抿敢處摩挲了兩下,又試探著繼續往上瑈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