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解臨淵如何變著法地喚他,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戊寅這次是真的消失了,約摸著是鉆牛角尖轉過彎之后惱羞成怒了。
解臨淵沒有再哄,而是亢奮地下樓拉起殿下到外面溜了三個小時的狗,一直把殿下都給溜趴下了,這才步履輕盈地打道回府。
半路上,他意外撞見了同樣也準備回家的庚午和甲辰。
除了他們兩人以外,解臨淵還看見了老熟人花孔雀,也就是重金買了人造變異三頭狐獴討龍先生歡心的花枝招展男。不過此刻的花孔雀一臉不虞,初冬天還在拼命搖著他的羽扇,不耐煩地走在甲辰的側后方,時不時努力地插入話題和甲辰交流,再在背地里翻一個巨大的白眼。
庚午背著他的小書包綴在最后面,神情動作非常純真,應該是伍哲本人上號了。
至于走在最中央的甲辰,在他左手邊和他并肩前行的是另一個男人,也是熟人,皮夾克二把手嚴光譽,甲辰另一名強有勢的追求者。二人有說有笑地朝洋房走著,相談甚歡,姿態十分曖昧。
解臨淵原本不想和這詭異的四人組合撞上,奈何殿下的存在太過惹眼,分明離得還有一段距離就有人發現了他們。解臨淵就只好擺出營業笑容,朝這群人揮了揮手。
見到有人打斷他和龍的談話,嚴光譽原本分外不爽地抬起頭,但緊皺的眉心卻在看見解臨淵臉的那一刻舒展開來銀發、紅瞳,這副長相過于特殊,想不記得都難,是龍的哥哥虎的戀人。
嚴光譽很高興地和解臨淵打了招呼,花孔雀眼見不妙,連忙湊上來插嘴問“喲,好巧,我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虎先生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解臨淵禮貌地回了句孫先生,“小虎他在家里休息。”
嚴光譽不甘被花孔雀搶了先,咬著牙道“上次見得匆忙,什么也沒有準備,正好,這次我為您和虎先生補備了一份見面禮,就麻煩解先生了。”
“”花孔雀哪能被嚴光譽比下去,當即摘下腕上的珠串,“我見解先生也是喜愛佩戴飾品之
人,這串沉香手串,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至于虎先生,我下次必定登門拜訪。”
嚴光譽的臉色瞬間十分難看,他都沒進過龍的家,這小癟三還想借虎為由上門拜訪
戊寅抬起眼,看到甲辰沉默地站在這兩個為他爭風吃醋的男人身后,嘴角噙著一點點的笑意,似乎是在享受這樣的場面。
注意到戊寅的視線,甲辰也回望過來,見“解臨淵”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甲辰愣了一下,隨后竟然勾起一個賊心不死的笑來。
雖然在解臨淵這里吃過不止一次的虧,但證明魅力最好也是最能滿足他征服欲的方式,肯定還是眼前這名打上了戊寅標簽的戀人。
無聊的低級趣味。戊寅移開了視線,朝隊伍最后方的伍哲揮了揮手“小伍,過來。”
伍哲蹦跶過來,被戊寅抄起放到殿下背上,“我帶他先走一步,你們隨意。”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戊寅的話伍哲居然還挺高興,半路上悄咪咪地問“解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偷偷告訴我放心,我肯定不告訴別人。”
“確實有。”戊寅說,“不過是講給庚午聽的,你讓他上號說話。”
伍哲“”
伍哲很不高興地切了號,庚午一邊費力上線,一邊還要耐心勸哄感受不到愛意的伍哲,問“找我什么事”
戊寅也沒客氣,開門見山“船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庚午瞳孔微縮,再顧不上伍哲“你知道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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