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容易被套話你知道嗎”戊寅忍不住吐槽,“我只是提了個名字而已,甚至都不是名字,就是個代號,其他什么都沒說,你就給我這副反應,什么都寫在臉上,就差把底褲掏給我看了。”
“”庚午還是頭回聽到這么戳人肺管子的言論。
因為他核的技能比較差,無法長時間獨立操控人體,大部分時間是放伍哲在外面活動,每切一次號都筋疲力盡,要休息很久,所以他和解臨淵接觸得不多,但他總覺得對方不是會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簡單來講就是ooc了。
庚午狐疑的視線在解臨淵臉上轉了一圈,挽回顏面地輕咳一聲,道“講重點,你專門找到我,還提及了船夫,總歸不會就單純是為了嘲諷我輕信你”
如果站在這里的人只是戊寅,聽到這句話他說不定還真的會點頭,嘲諷能力拉滿。但解臨淵明顯識大體懂事多了,搶在戊寅點頭之前梗直了脖頸,避免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兄弟關系再出裂痕。
“你先說。”戊寅控制不了脖子還能控制嗓子,“你知道船夫為什么不說是你在戊寅的仿生體上刻字,指引戊寅和我來動物園,一副快來和好哥哥一起相親相愛一家人的樣子,結果瞞著我們這么重要的事裝失憶,什么都不說庚午,你到底還瞞著我們多少事”
庚午被解臨淵這一連串控訴搞得目瞪口呆,“我我只是隱約記得這么一個人而已,因為記憶很模糊,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所以才沒有說。”
“你看我信嗎”
“”庚午又沉默了一會,想著解臨淵區區一個“外人”還敢在他面前這么囂張,忍不住道出實話,“非要我說船夫的存在很關鍵,我信不過你們,所以刻意隱瞞了下來你才甘心嗎”
戊寅“”
戊寅“你”
趕在戊寅發飆之前,解臨淵搶回了話語權,將其消音。
幾只寄生蟲個頂個的各懷鬼胎,這早就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這個實話爭個誰對誰錯,所以解臨淵一改方才胡攪蠻纏的模樣,三言兩語略過這個兄弟鬩墻的話題,認真細致地給庚午講述他們所知道的有關船夫的信息。
并且,他也沒有隱瞞消息來源正是核技能為腐生的癸酉,但解臨淵委婉地表達出癸酉認為現在還不是他們兄弟幾人相認的時機,所以在交代完船夫信息之后他就已經離開。
“”庚午似乎根本久沒有聽解臨淵這段多余的解釋,從得知船夫在北營地弄出了睿智畸變體和人造變異生物之后臉色就非常凝重,等聽到他在北營地還有一艘實驗艇,瞬間篤定地說“我也要去北營地。”
庚午抬起幽黑的雙眸“我要親眼見船夫一面,確認我記憶中那個模糊的影子到底是不是他。”
“你都記得什么”解臨淵認為現在他有資格問這個問題。
獲得了大量信息的庚午也確實沒有再隱瞞,如實交換線索“
在船夫這個代號出現之前,我并不知道我記憶里的這個人究竟是誰,甚至記不清他具體都做了什么,我只是本能地對他產生強烈的厭惡和反感但當你說出這兩個字的瞬間,我立刻就將他和我印象中的無名氏對上了號。”
在我模糊的記憶中,這是一個,殘忍,貪婪,愚蠢又自作聰明的男人,他似乎認為寄生實驗就像撒網撈魚一樣簡單,誰上誰都行heihei他,不知道通過什么辦法竊取了實驗島上的資料,招募了一群狗屁不通的博士教授照著研究數據給他做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然后heihei
因為操作粗暴不當,員工不負責任,其中一名實驗體出現差池,在他身上誕生了一種heihei會像癌細胞一樣不受控制瘋狂繁殖的劣等核。這些劣等核迅速侵入人類體內,尋找合適的宿主,它僅需要十幾秒就能判斷出結果,然后潛伏在人類體內,汲取營養和能量進行自我分裂和繁殖,僅僅數個小時就能徹底將一名活人變成行尸走肉,接著通過血液傳播等方式離開這具人體,尋找下一個合適的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