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啄,慢慢地輾轉,好似秦妙言是一塊不細細捧著,就要碎掉的豆腐。
秦妙言心里怪怪的,但是又確實不討厭這種感覺。
以往每一次的歡愉結束,她便會該做什么便做什么,從沒有如這樣過,被一個吻給纏住,寸步難行。
等到她終于去了大殿,見到她的徒兒們和幾個長老,已經是快要日落西山了。
她本想只縱著他一個吻,但是吻著吻著,就變了味道。
但是比起之前的狼吞虎咽,臨出來之前的這一頓,卻是綿綿細雨,入骨入魂。
秦妙言從沒有這種腳趾頭都被咬個牙印的經歷,也難得坐在大殿之上,聽著下面的長老們說西谷的長老們合并了幾個雜修宗門,最近一直在招兵買馬挖大門派的優秀弟子,意圖不軌。
秦妙言一直坐在首位上不吭聲,一臉沉重,實際上手指一直在摩挲她座椅的盤龍扶手雕花。
她從前也會下意識去摩挲,但那只是無意識的行為。
但是此刻她腦子卻不怎么健康,因為她正在用這個雕花脈絡,龍身的花紋走向,對比李扶光。
差不多。
厲害啊,在人族里面這已經不能算天賦異稟,能算成異軍突起了吧
對比一下,和她的是手腕差不多粗細呢。
秦妙言想到自己臨出門前,李扶光對她笑出了一對酒靨,問她以后要怎么叫她的樣子。
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彎起的一點弧度。
她本想用傀儡絲將他的酒靨填上的,但是既然他這么聽話這么上道,這兩日也確實讓她饜足,就暫且留著吧。
不過叫她什么
從前的小寵小情人,都叫她秦谷主。
當年的李曦,叫她秦姑娘。
李扶光從前叫她尊上,那以后叫她秦谷主
“師尊,”秦妙言正出神的時候,秦鴻飛說,“據師妹的蠱蟲探聽到,西谷的眾位長老,大抵是想要分山自立。”
秦妙言回神,卻是極其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分山自立還是想要挑戰我奪位,讓他們盡管來。”
秦妙言桀驁睥睨殿中眾位長老,“諸位也一樣,有本事可以殺了我,但是若動了手我卻沒死,那諸位和那西谷長老們的下場”
秦妙言剩下的話沒有說,但是威脅的意味十足,而且之前叛變的那些人還前車之鑒般擺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秦妙言慣用的手段。
只有絕對強悍的人,才會這樣無所顧忌。眾位長老皆是噤若寒蟬。
話談完了,秦妙言起身離開。
秦鴻飛一直跟在她身后,等到兩個人進入大殿的偏殿之時,秦鴻飛欲要上前再說幾句關于西谷的事情,秦妙言突然一揮手,靈力化為剛勁的鈍器,徑直將秦鴻飛擊飛。
“砰”地一聲,他撞在了偏殿的大柱子上面,登時便噴出了一口血。
“這兩日我忙,沒空跟你算賬,今日我們來算算吧。”
秦妙言看著秦鴻飛問,“說吧,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