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頌啞然。
她作為從來沒談過戀愛的人,此刻被一個渣女嫌棄過于純情,簡直無法反駁。
和出軌生崽的人比起來,能不純情么
而那oga此刻仍是一派清冷矜貴的模樣,朝她望來的神情也那么端莊正直。
簡直太會裝了
在這種人面前,表現得越手足無措,估計反而會讓對方越興奮。
于是她直視郁落,面無表情“急訓就急訓。”
她一個aha還會怕了不成
郁落輕眨了下眼眸,偏頭笑道“好啊那模擬繼續。”
她幾乎是一秒進入狀態。
因為話音剛落,那纖細的手臂便朝祁頌展開,眉眼放柔,聲色似水,還帶了若有似無的撩撥“抱我回房。”
祁頌心頭正燃著類似于勝負欲的不明不白的東西,不做猶豫地上前,右手緊扣在郁落背部,左手則往下伸,穿過她的腿彎,把郁落橫抱起來。
抱得穩穩當當,十分熟練。
女人的手臂下一秒就像柔軟的藤蔓般纏繞在了她的脖頸,手腕溫膩的肌膚不慎碰到了她的腺體處。
那處過于敏感,于是祁頌呼吸一滯。
懷里oga似是毫無察覺,垂下腦袋,鼻尖湊近她的脖頸肌膚,幽幽地說
“我好像沒有和你說,你的信息素很好聞。”
每個人都無法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只能感知釋放濃度,因此祁頌是有點好奇這具身體的信息素味道的。
原主分手后才分化,郁落之前也沒聞過。
祁頌邊走邊想著這個問題,郁落似是聽見她心中所思,接著道
“大概是雨后的梔子花。”
前面是樓梯,祁頌抬步邁上臺階時,郁落的手臂抱緊了些。
于是手腕的肌膚更近地貼到腺體處,在被抱著走動間不免引起輕蹭。
本就滿懷溫軟馨香,那處還被蹭著,祁頌喉間動了動,身體涌起熱意,呼吸有些艱難起來。
這個oga總不至于不知道這里是aha的腺體。難道是故意的
她不認為“急訓”需要訓練到如此隱私的地方,因此眉梢蹙起,開口打算嚴肅地商量這件事。
卻感覺懷里人動作驀地一僵,手像是驚惶的兔子般倏地彈開了。
“嗯”oga一向清冷鎮定的嗓音難得帶了些波動,“你那里我忘了,抱歉。”
祁頌一怔,低頭看去,便看見女人抿著唇,一向白璧無瑕的耳朵此刻紅欲滴血,睫毛也似是無措地顫動。
仿佛是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光滑肌膚上突然硬起的腺體驚到了。
竟是一派有點純情的模樣。
她的心跳一顫。
郁落以前和原主談戀愛時,原主是未分化的普通人,因此不習慣那里有腺體倒是可以理解。
但她和別人生了孩子,甚至說不定在更多aha處流連過,怎么可能不懂呢
祁頌壓下這種矛盾感,自覺把這當做渣女挑逗的手段。
狐貍出山迷惑世人,大抵總會選擇先以不知世事的白兔形象出現。
“快收一收你的信息素”見她一言不發,郁落指尖點了點她的下巴,抬眸輕嗔道。
“只能先等它消下去。”祁頌沒好氣地說,“不是你惹起來的么”
“好吧。”郁落竟像是有些乖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只垂頭捏著她的衣角,指尖用力至發白,像在默不作聲地忍耐著什么。
祁頌的目光狐疑地落在她緋紅未退的耳廓上,突然意識到郁落身上信息素的濃度并沒有波動,還是同平日一般程度的幽香
表現得如此不好意思,實際信息素卻一點都沒受影響。而這分明才是最真實的生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