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狀態看起來和昨晚好像,甚至比昨晚還不對勁。
她抬腳,幾步走到祁頌面前,感受到空氣中比平時馥郁的梔子花味信息素。
心里隱隱有了猜測,她抬手探了下對方的額頭,“你還發燒么”
手碰到祁頌額頭肌膚的那一瞬,她感覺到祁頌整個人好像都顫了一下。
“沒有發燒了。”
祁頌輕輕眨了下眼,呼吸的頻率似乎快了些。她抬眸多看了郁落幾眼,而后垂下眸收回視線。
郁落將這些細節盡收眼底。
原來祁頌的易感期到了。
這么一想,不由有些期待這人會在易感期做些什么。
但其實哪怕僅僅是每天像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看她,也已經很有意思了。
唔,最好再像昨晚一樣親一親她,完成未完成的事。
易感期的aha會很黏自己的oga,占有欲變得比平時濃烈,并且非常渴望肢體接觸。
如果特別喜歡和依戀對方,還會有筑巢行為。
回想著這些知識,郁落試探地抬手在祁頌的發頂揉了揉,看到年輕女人眉目舒展,唇角隱隱牽起愉悅。
她不由得也跟著勾唇輕輕笑了。
“打抑制劑了么”她柔聲問。
祁頌點點頭。
她方才在浴室里注射了一支抑制劑。效果卓然,信息素濃度很快便降下去了。
但是心里的火好像沒有。
出來后,她的腦海里一直難以控制地想郁落。
整個人悵然若失,心里空空墜墜的,一分鐘看兩次手機,檢查有沒有郁落發來的消息。
思維更是如野馬脫韁一般,從“她還沒回來”到“她怎么還沒回來”,最后逐漸到“她是不是要拋妻棄女,不打算回家了”。
而這一切,直到看到郁落回來才稍微好了些。
被摸腦袋后,又好了一點。
易感期aha的精神變得脆弱,祁頌對身體的掌控大抵也遠不如平常,被原主的影響使勁鉆空子。
她對此感到有些無能為力,只能盡可能地控制自己的行為。可不要再出現昨晚那樣抱著人家親半天的情況。
桃桃一直安靜地在旁邊望著媽咪和媽
媽。一下午沒見,
她有點想要媽咪抱抱,
但是媽咪好像在照顧剛打完針的媽媽。
于是她沒有開口要抱。
郁落確認完祁頌的情況,放下心來。
她轉過身,看到崽一直眼巴巴望著自己。
那眼神,和祁頌如出一轍。
她心頭一軟,有些好笑又無奈地嘆了聲,俯身將桃桃抱起來,放在懷里揉了揉。
像吸貓一樣吸崽。
桃桃乖乖任由媽咪吸,兩只胳膊抱住郁落的脖子,黏糊地說“媽咪出門去了,好想媽咪。”
郁落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媽咪也好想你。”
剛說完,她便感覺另一邊有炯然的目光直直投來。
“”
郁落忽然產生了一種,家里養了兩只小狗,照顧起來分身乏術的感覺。
不過她有些樂在其中。
她抱著桃桃,在書桌前坐下來,偏頭看向坐在她身旁的祁頌。
眼里蘊了溫柔的笑意,輕輕地說“我剛剛出門,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