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有什么需要嗎”新的應侍生先生進來之后,就先打了招呼,隨后就看到了站在一張椅子旁邊的小朋友,他也是愣了愣,“啊,小朋友”
“這個孩子剛剛來我們這里,說是想要問我們一些問題,還有協助辦案之類的,是發生了什么嗎”松田陣平這話問的沒怎么客氣。
“是這樣的。”這位應侍生胸前的名牌上寫著姓氏,是前田,“外面的確發生了一點小事件,也是這位小朋友的父親在幫忙做簡單的調查。”他臉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轉過頭去看那個小孩,“工藤小朋友,您的母親剛剛正在找您呢。”
這孩子人小,在他爸爸開始幫忙調查的時候,就跑掉了,因為餐廳里是沒有監控的,所以其實是有一部分人是在幫忙找這個孩子了,如果不是電梯跟樓梯那邊一直都有迎賓在,確定那孩子沒離開,那就是另外一個大事件了。
小孩鼓起臉,“我走之前有跟父親說過的。”
奶聲奶氣的抱怨也充滿著孩子氣。
諸伏景光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隨后看向這位姓氏是山田的應侍生,“既然如此,那這個孩子暫時先留在我們這里吧,不過還請麻煩您告知一下對方的父母,可以嗎”
那名應侍生點了點頭之后就說了句告辭就轉身先離開了,離開的步伐稍微有些快。
松田陣平等到門關上了之后才用手指點了點桌子,“好了,小鬼,現在可以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吧”他們幾個都沒有特別著急或者想要去參與的意思。
因為已經很明顯了,原本負責他們這個包間的應侍生換人,外面出現了一些事故,這個孩子的父親在幫忙協助調查,聽著職業,應該是有在兼職做偵探,還能放任孩子亂跑的話,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如果他們現在出去,也得帶著這個孩子,回頭再亂跑也是添亂,不如就在這里等著孩子的父母解決問題之后再過來。
小孩也察覺到了什么,立刻用兩只小手拖住了椅子,然后往桌子邊拽了拽,期間松田陣平實在是看不過去,也就走了過去,一只手抱起了小孩,另一只手拎起了椅子,然后把椅子放在了桌子前,把小朋友放到了椅子上。
之后將果盤端起來放到了小朋友的面前,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但是表情依舊那副不耐煩的樣子,甚至回到之前坐著的椅子上之后還單手撐住了腦袋。
日向現這不是很會照顧人嗎
降谷零看著自家幼馴染也在這個時候坐了回來,也就轉頭去看那個孩子。
一下子被無雙眼睛盯著,還都是成年人,這可比剛剛站在地板上,有一點視角落差要明顯很多,壓力也會大很多,但是這孩子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再次將幾個人都看了一遍,似乎是想要將所有人的樣子給記住。
然后他開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工藤新一,我未來要成為一名偵探”
擲地有聲
萩原研二十分捧場的第一個鼓起了掌。
諸伏景光緊跟其后。
日向現可以做到面無表情的加入,降谷零倒是對小朋友的偉大志向表現出了一種支持,就連一臉不耐煩的松田陣平都抬起手拍了兩下,不過他顯然對哄小孩沒什么興趣,拍了那兩下之后,就將之前的問題重復了一次。
工藤新一小朋友也就沒有繼續含糊,他的聲音奶奶的,氣勢倒是很足,“我跟爸爸媽媽來這里吃飯,剛剛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有一位座位靠窗的阿姨說卻說自己的寶石胸針不見了,要求飯店的工作人員幫忙尋找,如果找不到就要求飯店賠償。”
這孩子的口齒伶俐,說話也很有條理,所以一開口就能將事情說的明白,幾個警校生聽得也分明。
“然后我的爸爸就在幫忙調查這件事情。”小朋友說的時間有些長,咽了下口水又繼續說,“那位阿姨就坐在我的對面,我有看到她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之后就發現那枚胸針不見了。”
洗手間的位置一般都在比較靠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