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眨眨眼,指著地面,“躺下”
狗子們集體坐了起來。
展昭繼續發號施令“站起來”
狗子們集體躺下,肚皮朝天。
展昭拍手厲害厲害
白玉堂停好車下來,對著狗群打了聲口哨,狗子們立刻豎起耳朵。
白玉堂一揮手指前方,狗子們排成一隊,邁著歡脫又優雅的步子,跟著白玉堂往前走。
展昭也跟著走,邊走邊問白玉堂,“它們為什么都不聽我的”
白玉堂笑而不語,心說畢竟貓狗不兩立啊,聽你的還得了
來到別墅里,張禹和陳鋒已經先到了,eeven正在做飯,桌邊米婭拿著個鯽魚餅,邊吃邊教她爹伊賽爾打游戲。
“釀嗚”展昭剛進門,腳邊就過來了一只黑貓蹭腿。
“芝麻糊”展昭彎腰把小黑貓抱了起來擼毛,感覺比之前見的時候胖了。
一旁沙發上,白燁對著一張圖紙,在做一個卡紙的模型,白玉堂過去看了一眼這模型白燁做了好幾天了,準備在院子里搞個花房種花,順便把趙爵畫畫的東西都搬進去,省得擺的房間里到處都是。
桌上兩大盒甜食,一盒甜甜圈一盒鯽魚餅。
白玉堂默默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大晚上的吃這么高熱量啊竟然還配奶茶罪孽啊
趙爵一手拿著鯽魚餅,一手捧著本書,邊看邊樂,還呼嚕呼嚕喝奶茶。
展昭瞧了一眼,會心一笑,趙爵看的正是眀迪的新書。
展昭抱著芝麻糊到桌邊坐下,米婭遞了一個文件袋給他,比劃了一下,表示這個就是關于方杰死亡案的資料。
展昭接了資料,又給他看了那張三人合影,指著第三人。
米婭歪著頭,在腦內的信息庫中掃描了一下,搖搖頭,表示這個人應該還活著,或者是自然死亡,死因沒有任何可疑的,反正檔案室里肯定沒有。
白玉堂就讓蔣平查一下照片里另一個少年的資料。
展昭指著趙爵在看的那本書,問張禹和陳鋒,“眀迪之前找你們查過案子,對吧”
陳鋒點頭,說那個帥哥差點抓他去警局,脾氣不怎么好來的。
“你為什么讓他去查方杰的中學情況”展昭問張禹。
張禹笑了笑,指著方杰的照片說,“因為這個人下葬的時候,我被請去做過法事。”
展昭和白玉堂都吃驚,問,“誰請的你”
張禹指著合照上的另外兩個人,“他倆,自稱是他的中學同學,好哥們。”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你應該做過很多法事吧,記這么牢,很特別么”展昭打聽。
張禹對展昭點點頭,你果然是了解我的啊,“一般請我們做法事的,都是家里親屬,甚少有同學發小來請我、的。那時候我也剛入行不久,而且機緣巧合的,名聲有些奇怪。”
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名聲奇怪不是專業做法事的么”
張禹也哭笑不得,“不知道是怎么就傳歪了,說我是通靈的”
s市郊外,跟了眀迪一路的洛天和秦歐越跟越納悶,本來以為這倆會找個茶座酒吧的聊聊天,哪怕去賓館開個房呢都比眼下要合理啊。
秦歐看著眀迪那輛車子駛入前方大門一側,大大的“公墓”兩個字,覺得汗毛直屬。
而與此同時,還在王秋家取證的馬漢正檢查書柜里的書,結果拿下一排之后,馬漢發現書柜雖然靠墻放,但后面沒有柜板,墻上似乎是有什么東西。
抓住柜板搖了一下,馬漢發現書柜竟然是可以移動的,就和趙虎一人一邊拽住,往兩側拉開。
兩人一起望向隱藏在書柜后的東西,都驚呆了這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