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身形靈活的從他身上下來,站穩,雙眼光芒萬射,“不用我是被點醒了我是徐福”
徐長更慌,“你你還是希嗎”
“祖父,你說什么話呢,我當然是一個人,可以有很多名字的。我依舊叫徐希,是徐希。只是多了個徐福的名字。我以后是干大事的人”徐希一時間門豪情萬丈。
踏馬的前不久剛罵過坑騙秦始皇幾船物資和三千童男童女去小日子的徐福,轉眼她就成了徐福。
煉毒丹坑害政哥嘎嘎亂殺
騙政哥的物資嘎嘎亂殺
有她在,腐儒術士,統統亂殺
徐長狠狠松了口氣,看小孫女豪情壯志,與有榮焉的笑著摸摸她的頭,“祖父相信希,以后定成大事”
徐希想起被關禁閉的韓非子,又立馬趕過去,恭恭敬敬的請罪。
韓非已經一肚子不滿,這烏堡他全摸清了,想要出去只有一個門,但烏堡里的人無比團結,看似沒什么人盯著他,只要他靠近大門,所有在烏堡里的人都盯著他,并準備隨時關門。
他曾跟村人詢問瑯琊子,只知道瑯琊子是大賢,紅磚窯,新烏堡,曲轅犁,榨豆油,都是出自瑯琊子。但村人誰也沒見過,讓他耐心等著徐希。
再看到面前這個請罪的小女童,他沒多言,而是盯著上了年紀的徐長,拱手作禮,“敢問先生可是瑯琊子”
徐長偷瞥了眼小孫女,笑著還一禮,“老漢是村里的鄉三老,徐長,并非瑯琊子。”
“瑯琊子在何處,還請告知。”韓非追問。
徐長歉意的回他,“瑯琊子并不在村中。”
“不過留了話,讓先生在此等她。”徐希補充,法家大佬,要是能撈過來,給徐咨他們教幾年秦律,等政哥統一,就能放出去為官為吏,協管一方了。
韓非猶疑的望向她。
徐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瑯琊子說她救你乃是惜才,不指望你報答。但你若知恩圖報,非要報恩,可替她還了徐家村的人情。”
“是何人情”韓非詢問。
徐希有些赧然的笑著道,“我們鄉里要建個學堂,教鄉里孩子學法,不知先生可否暫時停留”
“這我恐怕無法答應。”韓非擰著眉緩緩搖頭。
徐希睜眼,古人不是很重諾,很重義嗎對面的還是牛人韓非子。
“國將不國,我重命在身,任務尚未完成,又怎可拋卻家國,茍且在此講學收徒”韓非眼中涌著痛色。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又怎會以個人意志更改”徐希想勸他,若他心志不改,還要入秦阻礙秦國東出統一,早晚會被殺。
韓非愣愣的看著她,有些可笑可悲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連幾歲小童都知大勢不可違,可我韓非偏要逆勢而上”
“自夏,商,周以來,我們不都是一個國家,同為華夏族人嗎若有哪國統一,從此停止戰亂不好嗎”徐希道。
韓非揩掉眼角水痕,低頭看向徐希,“小童,你師從何方高人”
這個徐希沒瞞著,“我師父乃山谷隱士,玄微子。擅天文歷法氣象之術和醫道之術。”
韓非神色一滯,看著她稚嫩的小臉,呵笑,“玄微子原來是鬼谷先生高徒,怪不得口吐真言。”
徐希如遭雷擊,腦子一懵,身體直直向后倒。
徐長嚇的連忙扶住她,“希”
徐希長吸一口氣,站直身體,盯著韓非追問,“你確定我師父是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