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判斷自己是不是a同]
[aha之間能夠進行性行為嗎]
[兩個aha能生小寶寶嗎]
[aha可以和aha結婚嗎]
[孩子滿月禮擺幾桌比較好新生兒怎么上戶口學區房在哪里買比較合適]
許洺澤的眼眸中冒著綠光,他從舍友的旁邊幽魂一般移開,爬上了自己的床。
許洺澤十分善于搜索,在一夜中學習到了大量的知識。男生思想滑坡的很迅速,上一秒還憂郁的查詢自己是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變成了a同,下一秒就已經想好了他和聞姣的孩子要起什么名字。
茹水鳶好賴能算是他半個青梅竹馬,他們孩子滿月的時候倒是能夠請她來喝個滿月酒。最好從她那里多訛點禮金,畢竟她也和自己的妻子有過一段不值得一提的脆弱感情。哎呀,他許洺澤是很大度的,姣姣年輕不懂事和別的oga交往過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最后他是肯定能夠將人搶過來的。
許變態顯然和常人的思維不太一樣,他將雙重綠帽帶到了自己頭上,并暗搓搓想著把綠帽給別人帶回去。
這個別人特指茹水鳶。
他們這對原本的未婚夫妻顯然都不太道德,既然沒有一個人尊重這個婚約,將它好好當回事,他背叛的時候倒也不用產生什么負罪感。既然都是爛人,那就互相綠下去,許洺澤在短暫的時間內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理,一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重新建了一個群,將那些心虛逃竄的皇家中央學院學生重新加了回來,并在群里打出來一句話。
[幫我一個忙,我就不計較你們暗地里罵我的事了。]
群里一片寂靜,他們想要假裝自己都已經睡著了。
可許洺澤才不在乎,他自顧自的打字發出去,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氣氛的僵硬和尷尬。
[交換期結束前幫我追到聞姣,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你們吃席。]
瘋了,許洺澤這個人徹底瘋了。
與許某人同個宿舍的aha雙手捧著終端,仿佛一具尸體一般安眠在床褥上。他當初到底是為什么報名參加這個交換生計劃的時間能不能溯回讓他重新選一下
幫許洺澤掰彎一個aha,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吧,你們a同為什么不能夠自己一個世界呢,就不能離我們這些可憐單純的正常aha遠點嗎
[哦,對了,大家都是朋友,婚禮酒席的隨禮錢記得多拿點。你們懂得,養孩子太費錢了,我得從現在開始省錢,不過你們這些沒有妻子的單身狗應該也不能理解吧。]
媽的。這死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