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的入口處一直閃爍著淡淡的金光,那光芒十分微弱,卻透著祥和。
宋元喜跟著隊伍一步步往里走,身體觸碰到那金光時,只覺整個身體暖洋洋的,好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然在他之前,所有鬼修被那金光環繞時,皆是痛苦的發出“斯哈斯哈”聲。
在他之后那些,亦是如此。
“元喜小子,你們人修當真不一樣,屁事兒沒有。”艷娘就跟在宋元喜身后,看到這些,神識傳音說道。
宋元喜扭頭看了眼,見對方沒任何不適,也是疑惑,“前輩,你對此沒有任何感想”
“感想自是有的。”
艷娘伸手,于那些金色光芒中來回穿梭,聲音樂呵呵的,“照在身上還挺暖和,我這一身骨頭,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
宋元喜聽得懵逼,“前輩,你不是鬼修嗎緣何如此”
艷娘也是納悶,但她十分無所謂,“或許是我與佛有緣吧,鬼知道呢行了小子,別扯犢子,趕緊進去里頭瞧瞧天地。”
宋元喜被人一推,直接往里跌去,等再站直身體,周遭環境已然發生變化。
“這是什么味道,如此清新祥和。”
狗子從海底浮出,聞著味兒從識海內鉆出,待看清楚眼前一切,立即歡呼,“爹爹,這是人間仙境啊”
宋元喜這幾千年,去過許多的秘境,大大小小,皆是兇險非常。然從未遇到過有一方秘境,竟是這般情況
他站在原地,周圍并沒有其他鬼修,溫和的氣息緩緩流淌,如同春風拂面,點點滴滴鉆進自己的皮膚內。
他明顯感覺到,全身的毛孔都跟著舒展開來,十分歡快的享受這一方天地的饋贈。
“小花,這廟宇秘境整體太過祥和,讓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爹爹,祥和不好嗎如此舒適的環境,我可以睡上一千年”
“倒不是不好,只是居安思危,我怕突然出現變故,咱們還是先查探查探吧。”
宋元喜從儲物鐲內拿出錦盒,懷揣著激動地心情打開,
然后,沒有然后了。
空蕩蕩的盒子,簡直就像一記巴掌,打在他臉上
宋元喜不敢相信,將錦盒翻個底朝天,好不容易找出一張傳音符,其燃燒后,稽五邑的聲音溫柔流淌出。
“元喜,此內佛法無邊,我知你與佛有緣,緣分天定,一切須得靠自己。”
“這就沒了沒了”
宋元喜捏著燃燒過后的符箓灰燼,表情復雜,“稽太師叔祖,怎得學會坑人了,你以前從不這樣對我難道說一千多年不見,我倆竟是生疏至此,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那灰燼忽然隨風而起,飄向空中,被吹散的同時,稽五邑的聲音再次傳來。
“元喜,少在背后說我壞話,否則出來必定挨罰。”
宋元喜渾身一哆嗦,想起稽五邑已然是鬼帝修為,立即雙手合一,朝天拜了拜。
“稽太師叔祖,我就隨口瞎念叨,你待我的好,我心里都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找自己的機緣,絕不給你丟臉。”
如此反復念叨數次,確定再沒有回應,宋元喜這才松了口氣。
狗子已經完全跳出識海,在柔軟的草坪上來回撒歡,玩得盡興了才顛顛兒跑回來。
“爹爹,可要復刻地形圖嗎這事兒我在行,我可以幫爹爹的忙。”
宋元喜扔過去一儲物袋的水晶球,果然將此事交給狗子,而他自己則是去尋找稽五邑所說的佛緣。
三十年之后,狗子叼著一儲物袋的水晶球回歸,宋元喜卻是被困一處雪山之上,上不去也下不來。
“爹爹,你杵這兒做什么”
狗子跑至雪山上,抬頭往上看,疑惑不解,“還有一里就到山頂了,爹爹不上去”
宋元喜笑得比哭還難看,“小花,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這雪山上,已然攀登幾十年。”
“爹爹遇上鬼打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