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些對已經大乘的宋元喜來說,不過灑灑水。其在沒有驚動陣法防御措施的情況下,已然悄無聲息進入秘境內部。
狗子瞧不明白,“爹爹,不是去找松九道尊嗎”
“松九就在那里,不會跑,晚些去找他。”
“那你到淮陽秘境內是”
“那妖氣瞧著不太對勁兒,我想到秘境里再查探一番。”
“爹爹想的不錯,我也瞧著那妖氣怪里怪氣的。”
一人一犬在淮陽秘境里走了兩圈,終于在一處山谷內,看到一灘還未完全干涸的綠色液體。
宋元喜走近蹲下,兩指捏起少許,黏黏糊糊的觸感,反倒是讓他回憶起過往。
“唉這綠液聞著好生熟悉,似乎和靈界的那誰,有些相像。”
狗子湊上前,又仔細嗅了嗅,肯定點頭,“沒錯,就是那棵老松樹的樹漿,這氣味清香撲鼻,醒腦提神,聞一聞,能二五年睡不著覺。”
宋元喜
當年去往靈界,遇上萬年迎客松,狗子那時還小,無意間觸碰到對方的液漿。
好家伙,就那么一爪爪的量,愣是讓其失眠整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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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回憶起過往,表情甚是哀怨,“完犢子我又碰了不少,即便大乘修為,估摸著也得二個月睡不著。”
這可是天然最強助失眠藥劑啊
“爹爹,這妖邪難道是一棵松樹精”狗子扭頭問道。
宋元喜將未干涸的液漿收入瓶中,卻是搖頭,“不過外物作用,靈界的松樹成精,皆是在松老的統領下,輕易不離開界內。更不可能在修真界為非作歹。”
松樹愛好和平,更喜獨居,對于人滿為患的修真界,本身避之不及。
狗子跟著自家爹爹往外走,依舊想不明白,“不是松樹精,如何能弄得到松漿”
“不是還有那么一種妖植么。”宋元喜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開。
狗子迷糊一陣,繼而瞪大狗眼,一臉不可置信,“爹爹,不會吧”
“我記得師父當年說過,他進入靈界時,確實帶走了那位。此后我與那對姐妹相遇,也曾聽它們提起過往,那位先前,深得松老疼愛。”
“可是成劼老祖,為何會”
“我與兩姐妹的契印還在,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宋元喜再次回到宗祠,攔下欲要施法的佛子,“浮曉居士,我有一個新發現,不如讓我與之探一探”
“這妖邪已然進階大乘多年,無量,你剛剛進階,只怕”
“佛子放心,即便打不過,跑是沒問題的。再者,我也不打算動手,主要是想和對方談談心。”
浮曉“”
然思考再二,還是答應了宋元喜的要求,只在對方進入宗祠前,又再次叮囑,“無量,莫要自負。如你所說,打不過就跑。”
“爹爹,你這些年在佛門,究竟怎么過日子的浮曉居士對你越發不信任了。”狗子跟隨進入,實在沒忍住,叨逼逼問了句。
宋元喜不想提起自己與浮曉之間的“愛恨情仇”,很干脆將話癆崽子扔回識海內。
在宗祠內走了許久,終于撥開迷霧,見得里頭的真實情況。
和他猜測的情況有所出入,那所謂妖邪并未纏著成劼老祖的牌位,反而是將其踢翻,一整個稀巴爛的碎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