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只是對于過去的意難平,想要得到她,來滿足這位成功人士目前心里的某種空缺。
過去的蔣聿成雖然也高傲自負,沉穩豁達,在她面前從來不會這樣游刃有余。
而如今的蔣聿成,確實是個合格的上位者了。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樣的手段,是漫不經心還是步步緊逼,無非是要她低頭罷了。
她在心里哂笑,他未免太看不起她了。
她缺男人嘛這么多年,對她投懷送抱的也不少,包括圈里不少一線男星。
可惜她對男人沒興趣,她感興趣的只有錢。
想到這兒,她不再搭理他,轉頭望向窗外的雨景。
雨滴砸在窗上匯聚成一條條小溪,蜿蜒而下,不知何時雨下得大了,車內的氣溫也在往下降。
她忍不住抖了抖,感覺身上很冷。
“開一下暖氣。”蔣聿成淡聲吩咐。
“是,蔣先生。”前面的司機忙應聲。
車里的溫度漸漸升高了。
遲溪還在發呆,腳上傳來騷動。
她嚇了一跳,低頭,卻發現蔣聿成彎腰在替她脫鞋。
“你干嘛”她的聲音有幾分緊張。
“替你脫鞋啊。”他淡笑著答。
手里的動作有條不紊,卻非常靈活,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鞋帶,輕松打開、解開。
指腹摩過她腳背時,她微微顫了一下。
雖然隔著絲襪,還是能感覺到不屬于她皮膚的熱度。
遲溪握了握掌心,怔怔地望著他的動作,這手指也太靈活了。
她自己脫鞋子都不會這么靈活。
而且,他竟然在給她脫鞋
雖然她天天洗澡洗腳,但鞋子這種地方,一般還是被人劃分為“臟東西”那一類范疇的。
依稀記得他以前好像有輕微潔癖。
濕掉的鞋子脫了后,他又從內置的鞋柜里拿了一雙帶毛的拖鞋。
道“把絲襪脫了吧。”
遲溪沒動。
襪子是有點濕了,但還不用脫掉。
可是,她垂著眼瞼望去時,他拿著拖鞋的手沒有動,就那樣停在那邊,似乎是在等她脫。
僵持了片刻,遲溪到底是受不了這種凝滯的氣氛,只能咬牙背過身去,把絲襪從裙底下褪下,扔到角落里。
絲襪落在綿軟的地毯上,輕若無物。
但她用的力氣大,還真有幾分泄憤的味道。
耳邊聽得蔣聿成低低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遲溪的耳朵卻莫名紅了。
“我給你穿,還是你自己穿”他將拖鞋提到她面前。
遲溪停頓了會兒,劈手奪過,彎腰給自己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