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說“他那是臉皮厚。”
蔣聿成幽幽道“那你現在嫁給了這個臉皮厚的人,是不是也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
遲溪翻他一眼,不搭理他的歪理。
她確實餓了一天了,搬了把椅子坐在電腦桌旁邊靜靜地吃起來。
吃完了,蔣聿成抽了張紙巾替她擦拭嘴巴。
遲溪坐在那邊愣愣看著他。
她想說,其實她可以自己來的。
他根本沒搭理她,細細地幫她擦干凈了。
遲嘉嘉在旁邊笑得不行,捂著嘴巴偷著樂。
晚上遲嘉嘉就去上課了,徒留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里,遲溪揉著酸乏的后頸去浴室里洗了澡。
洗到一半時,四周忽然暗了下來。
她將淋浴關了,先用毛巾將自己擦拭干凈,又圍上浴巾摸索著去了客廳里“蔣聿成,你在嗎跳閘了。”
他的聲音似乎隔得很遠,又似乎很近“我知道,我看電表呢。”
遲溪就安心站在原地等著。
過了會兒,黑暗里燃起一簇火,她定睛望去,原來是他打量了打火機,正站在電表前照明。
看了會兒,他無奈地說“告訴你個壞消息,燒毀了。”
遲溪“”質量有這么差
他打了電話過去,結果東陵那邊遇到山體滑坡,電工要第二天才到。
遲溪只好去換了衣服,跟他一塊兒在餐廳里點滿了蠟燭。
好好一個新婚夜,搞得像是回魂夜似的。
遲溪看著滿滿一排白蠟燭,無言地搖了搖頭“這算是什么事兒”
“什么什么事兒多浪漫啊。”他笑,捉起她的手放在唇上慢慢地吻了吻,目光還緊緊鎖著她。忽然,他用一種很輕的語氣說“要不要跟我玩個游戲”
“什么”
“躲貓貓。”他說,“你來躲,我來抓你。”
“你幾歲了啊”
“贏了我要一點彩頭。”他意味不明地望著她,勾了勾唇角,“到時候你得聽我的。”
遲溪沒聽懂,但也料定不是什么好話“今天累了一天了,你能干什么”
“我什么都能干。”他淡淡道。
遲溪“”
她假裝聽不懂,默默看了看天花板,去了廚房,不搭理他了。
他不累,她可累得渾身都要散架了。
管它斷不斷電,她要休息,誰也攔不住他。
可她躺到床上的時候,某人也不放過她,過來敲她的房門,見她不理他就兀自過來。
遲溪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時,渾身僵了僵,這才意識到他根本沒穿衣服。
她深呼吸“我真的很困了,我要睡覺。”
“沒關系。”他的呼吸平緩,可到底還是有了一絲不一樣,邊沿著她的脖頸往下吻,邊說“今天是手動擋服務,你躺著吧。”
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