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川宴是極易受到暗示的人群。
他會下意識回應人的期待,會很容易情緒化,觀念容易被改變。換句話說,就是容易被催眠。對太宰治來說,這就是最容易操縱的人群。
即便沒有魅魔體質,他也可以讓水島川宴進入假孕狀態。就當報復年輕時候的他了雖然都是他自己。
“這里也不對勁,是嗎”他的手指劃過水島川宴的胸口,潤滑液讓布料變得透明,又被拘束帶束縛,劃分成不同的形狀。水島川宴現在的身體很健康,肌肉勻稱,放松下來的時候倒是軟綿綿的,正好可以被他一只手攏起。
指甲劃過,水島川宴的聲音立刻飄了起來。
太宰治是終于得償所愿,不自覺地就有些過分,他在水島川宴耳邊輕聲細語,做些誘導的工作。
“放松、放松只是檢查身體。”他聲音低沉,“更加信任一點。”
水島川宴醒過來的時候早就不知道幾點了,他躺在系統床上,一起來,布料就往下滑,四肢酸痛,大腦混沌。
他到這會兒他仍不知道系統騙他,他是真心覺得自己身上有點不對勁,檢查的時候系統碰到哪、哪里就不對勁,尤其是里面和胸口,非常奇怪。他抓過邊上的薩摩耶團子,揉了揉,捏了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水島川宴站起來,試圖找系統問問檢查結果。
他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系統也在床上。
他都沒見過系統睡覺。
但此時的系統確實應該是睡著了,呼吸平穩,安安靜靜地躺在床的另一側,幾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水島川宴頓時有些歉疚,他搶了系統的床,以至于對方只能睡在側邊。
“系統”他湊過去。
“怎么了”太宰治還沒睡醒,聲音沙啞遲鈍。他才休息沒多久,阿宴每次都會承受不住而率先睡死,以至于后續的清理工作都是他自己來。不過他也沒什么怨念,就是單純覺得太敏感也不好,有很多東西都還沒來得及玩,對方就結束了。
“有些不舒服。”
太宰治蹭得坐起來“哪兒”
水島川宴沒穿上衣,指著自己胸口“這里,有點痛,還有點脹”
“”看著自己搞出來的各種痕跡,太宰治愣是卡住了,說不出話。水島川宴健康得很,什么不對勁都是他瞎編出來騙小狗的,玩了半個晚上也就是有點腫,他可注意著分寸,絕對不會把人玩傷了。
但是水島川宴愁眉苦臉,眉尖蹙成一團“真的很脹。”
“疼嗎”
“疼倒是不疼,”水島川宴坐在床上,“真的沒有問題嗎”
“當然。”太宰治撫過水島川宴的臉頰,舒開他的眉心,“你休息夠了嗎”
“沒”
“再睡一覺吧。”
話雖如此,水島川宴卻睡不著了。他睜著眼睛躺在床上,輕輕
一動,布料磨蹭身體,都覺得很奇怪。
他想東想西,想左想右,冷靜下來后回想了一遍在時間亂流里的日子,想到太宰治,想到一些親密接觸,想到一些視線和情緒。
怪怪的。
他翻身,卻沒想到自己離系統很近,差一點就碰到了對方的鼻尖。
“”怪怪的。
系統的味兒聞起來和太宰治很像。
頭發微卷的觸感摸起來和太宰治很像。
靈魂的顏色看起來和太宰治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