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拿著瓶子到沙發那邊喝,離她遠點,怕酒精擴散的分子,把度暖芷弄過敏了。
“晚上我不在家里吃,你跟爸媽說聲。”
“你要跑啊”
度清亭斜了她一眼,“蹦迪去,夜店看美女。”她勾了下唇,有點小痞氣,“一起”
“得,我跟你不是一派的。我晚上去唱k。”度暖芷從沙發上起來,她順著旁邊的云梯上樓,她說“尤姐絕對是個美女,我看過她的背影,特別高挑細柳你肯定不虧。”
度清亭打斷她,“拒絕聯姻是我對她沒有性趣,結婚就是守活寡。我不好她那一口。”
度暖芷掃了她一眼,度清亭穿的黑色貼身小背心,露出她的腹肌小腹,腰看著柔韌有勁,膚色不是那種過度白皙,帶一點點健康的麥色,像涂了層蜜,幾年不歸家,她這個姐姐把自己練的很御,她嘖了一聲,“浪女。”
“騷氣。”
度清亭把雞尾酒喝完了,她想著起身,胳膊腿全在痛,只能往后躺,在沙發上直接睡了個午覺。
晚上六點她醒,確定體內酒精都代謝干凈了,她洗個澡,換了件吊帶搭黑色熱褲,她往鏡子前一照,還真有那么幾分浪意。
夏天么,人不浪,那不得燒死
路上開著車窗,風可勁兒的吹她。
她絕對不能和尤燼結婚。
性趣是小,年紀輕輕進入婚姻的墳墓,被人管東管西太糟糕了,可去他媽的。
“算了。”度清亭不想了,不一定結婚呢,萬一,就算,結婚也是她踩在尤燼頭上。
一想到小時候被尤燼拎在手心,回家晚點還被尤燼沒收奧特曼喜羊羊卡片,各種打手心打屁股,那種支配感讓她一身的野骨折起來痛。
度清亭直接進酒吧,迎面就是熱辣的鋼管舞,度清亭掃了兩眼,興致缺缺,再往里看,她有些臉盲看了好幾分鐘,直到人群里有人站起來可勁揮手喊她名字。
今天一共約了五個人,都是以前她高中好友,這會就一個顧瑞坐著等她,幾年沒見,顧瑞盯著她連說好家伙,驚嘆她的身材和顏值。
度清亭身體后仰,長舒口氣,瞇著眼睛警告顧瑞,“眼睛收斂點,別讓我扣你眼珠子。”
寒暄完了,顧瑞指著吧臺那邊,“看,那個美女,我盯好久了。”
度清亭想著打聽尤燼的信息,看顧瑞她們誰認識,一邊問一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是挺漂亮的。
女人身材很好,她穿得白色襯衫,頂處的扣子合著,收緊了薄薄的布料,一眼看去,能瞅見胸口呼之欲出的飽滿,她交疊著腿,露出一長條的曼妙曲線。
最重要這人戴著銀絲邊眼鏡,鼻梁高挺,眉眼挑起,像是禁欲系里即將爆炸的反差欲氣,紅唇啜著高腳杯子,她抿一口紅酒,唇色濕潤,她手指一搖,酒液就蕩。
別說身邊這位按耐不住,度清亭心境也跟著晃了,這女人一看就是個尤物。
她瞬間把那位老古板姐姐忘得一干二凈。
“有點眼熟。”她說。
“美女誰看都眼熟。”
顧瑞再問她,“你剛剛說什么,說誰尤燼你可別提她,這人苛刻,嘴毒,講話難聽。我大學畢業,我媽托關系送我去她公司實習,她猜怎么著,她問我哪個學校畢業,高考多少分。我明明白白聽著她笑了一聲說,哦,四百。”
度清亭嘴角微抽,“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