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呼吸在這一刻不暢,她想說話。
說她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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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尤燼的手抵在她的唇上,手指壓著她的臉頰皮膚掐,度清亭對上尤燼的眼睛,不管是解釋,還是可勁的說結結結結婚,都可以都行,偏偏尤燼就是不給她機會,手掌把她的話堵嚴實,她直視著她,眼睛很有威懾力。
度清亭眼睛紅了,逐漸有點濕,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第一次嘗到這種想說不能說的感覺,尤燼究竟想怎么樣呢,她怎么能這樣尤燼怎么能這么壞,明明她平時話說的那么溫柔,如今做事這么霸道,不對,她現在的話也變得不溫柔,眼睛盯著她的時候,有點媚,有點狠,故意撩撥她。
度清亭幾次想發瘋,想咬她,她張口咬住了尤燼的虎口,用的勁很大,她在上面留下了一圈青色牙印。
尤燼握著她手指的勁也狠,她越咬手指越發狠,尤燼低頭額抵在她的肩頭,扣著她的手背,說“姐姐被你弄得幾次。”
因為小狗沒有戴嘴套,不夠乖,尤燼只能一直用手堵住她的唇,另一只手還握著她的手指隨心所欲。她的手掌抑制住度清亭所有的沖動,津唾將手掌打濕,度清亭成了某只被訓的小狗,戴著被束縛的嘴套,聞著骨頭的香味,聽著她誘惑訓斥的聲音約束自己的動作。
“不準動,不準反抗。”尤燼說。
“動,就要生氣了。”
再這么下去,以后她會被訓的聽到尤燼的聲音就流口水,會想她的香味兒,會、會死掉
她的手指完全為尤燼服務,等到被她拿開抽離,尤燼那只被她弄濕的手到輕軟的毯下和她用了勁的手指緊扣著,黏黏的交握,尤燼在她脖頸仰頭,黑夜里和她對視著。
她說“真臟。”
她臟,還是她臟
此刻,手指不是她的,她徹底失去了掌控權,她低著頭去看瞪著眼睛,失控地看著她再次繼續,尤燼抬頭吻住她的唇,像是施舍,她渴的不行,立即回吻了上去。
這一覺,沉重的到了早上十點。
度清亭眼睛正眨著,很慵懶的音兒傳到她的耳朵里,等她眼睛聚焦了,跌入了尤燼清明的眸子里,她張唇正想說話,尤燼視線往下看,看完她眉輕輕皺起。
“小狗,你的手在做什么”尤燼問她。
度清亭的手腕放在她的腿側,尤燼手又加了一把勁,度清亭的手被攥得很緊,指尖被尤燼壓了又壓。尤燼恍然大悟一般地說“這么壞的嗎,小狗。”
“不是我”度清亭想解釋,尤燼松開她的手,度清亭腕上被握出了一圈紅痕,尤燼說“看來我很激烈反抗過。”
“不是就不能是你掐得太用力嗎”
度清亭視線順著被毯往下看,她道“你昨天握著我的手,干了什么不清楚嗎你別倒打一耙。”
度清亭的嘴很急很想說話,她能說嗎,她昨天那種感覺像是怎么形容呢,很難受,她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話
,看向尤燼,“你別說你忘記了”
“啊那你怎么沒反抗我你沒力氣嗎”
度清亭想說,我當時很怕你,一時忘記了。你再親我,我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尤燼嘆著氣,像是在說她承認了就是她不行。尤燼一只手撐著頭,側著身體模樣慵懶地瞧著她,緩緩回憶著說“我們似乎提了個不是很好的話題,不對,是你主動提出來的。”
度清亭是想她回憶最后一段,但她直接從最不好那段開始回憶,她喉嚨發哽,有種上當的感覺。
尤燼思考著說“你提到了結婚這件事,是嗎”
度清亭唇動了動。
尤燼撐著側臉,后背擋住了從窗簾照進來的光,她說“然后你不想跟我結婚是嗎”
“不是”度清亭否認了,“我不是這么說的。”
“那就是要結婚”尤燼微微挑眉,仿佛喜上眉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