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善逸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雖然對這么快接近的大決戰感到恐慌,但還是很誠實地一臉沉重點點頭。
“要。”
有關如何找到救走上弦之一的鬼舞辻無慘鬼殺隊一直認為只有他會這么做,鬼殺隊對此感到格外困擾,畢竟他們多年來一直堅持不懈想要找到這特別能茍的鬼之始祖,但始終得不到什么要領,甚至鬼殺隊主公想要拖著病體讓自己成為誘餌,帶著一堆炸藥放出消息誘使其主動找上門來,簡直是將身家性命全部填進了產屋敷一族的夙愿里,差點讓在場的柱敬仰悲痛到淚流滿面。
直到我妻善逸一臉困惑地問道為什么要用性命做誘餌,繞這么大一個彎子就只是為了把那只鬼引出來的話,其實啾太郎已經把那片異空間的坐標都記下來了,只要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進去。
柱們“”
只聽說這小鬼是煉獄繼子那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實力很強這點他們倒是清楚,畢竟能連著殺好幾個上弦的家伙屬實過于矚目,但是也沒想到居然能連這方面都派的上用場,擁有這種特異能力的麻雀真的還是麻雀嗎要不給這只麻雀建個神社供奉起來吧
啾太郎善逸對于觸及到和“家人”有關的敵人都很記仇的啾,會記下來也只是條件反射而已,至于供奉神社什么的這個還是不用了啾。
無限城。
原本的無限城由眾多精致和室連廊經由錯位的空間與重力所連接,是至于看上一眼就覺得目眩神迷的詭異之處,雖看起來離奇古怪,但也是格外符合鬼舞辻無慘審美的血鬼術空間,可是此刻
“”
空中四處漂浮著殘垣斷壁,燒焦的木板與漆黑的灰燼幾乎快成為無限城中心的主調,空氣中燒焦的氣息格外濃郁,還殘留著灼熱的余燼溫度,這里本就同外界隔絕,屬于一處獨立的異空間,導致沒有任何空氣流通,使得爆炸的余溫經久不散,滾燙得像是燒紅的瓷窯內部。
若非此刻身在其中的并非人類,而是高溫與爆破殺不死的鬼,恐怕其中已經毫無任何生命跡象,甚至就算是作為鬼中之王鬼舞辻無慘,也難免看起來有些模樣狼狽。
鬼舞辻無慘看起來還好些,
他在爆破開始時果斷蔓延出數條血肉之鞭將自己保護在內,但鳴女可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強烈的爆破席卷而來,差點把她直接給炸成飛灰。
如果是單獨的個體,鳴女還可以使用血鬼術將其移出這片空間,但黑火藥的爆破囊括的是巨大的面積,就算她把撥弦彈成電吉他也無濟于事,更何況在黑死牟被轉移進來時,所處的位置距離他們很近,導致爆破一旦開始,她與鬼舞辻無慘所處的地方就是爆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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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連綿不斷的爆破好不容易停止時,鳴女殘存的那一點兒血肉甚至都已經碳化,她本身也是沒什么戰斗力的輔助類型鬼,即便鬼舞辻無慘對她進行了授血,也廢了好長的時間才再生完畢,無比虛弱且驚恐地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生怕憤怒到極點的老板隨手就把沒有及時轉移成功炸藥的她給處理了。
“好,很好,鬼殺隊,鬼殺隊”
衣服被炸的破破爛爛,一片焦黑,堂堂鬼之始祖直接被氣得語無倫次,氣得七竅生煙,連一直以來的“茍”字大法都被憤怒沖在腦后,甚至一時間都忘了自己的上弦已經一個不剩,成了個光桿司令,簡直恨不得把這幾個字用牙齒碾碎了再咽下去一般,怒到眼睛周圍都鼓起了突突直跳的筋絡,目眥欲裂,咬牙切齒道
“在我眼前殺了黑死牟,還炸了我的無限城,鬼殺隊我要讓所有的鬼傾巢而出,將你們的總部圍得密不透風,讓我的爪牙撕碎你們所有的劍士”
至于那個往無限城里扔炸藥的黃頭發小鬼,他更是要親自動手,把他撕成千片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