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要自責。我不怪你不敲門就闖進來,也不怪你扒我衣服用蠟燭燙我。真要說起來,這事兒我也有責任。”
紀禾清愣了一愣,雖然趙嵐瑧說的跟她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件事,可是看趙嵐瑧認認真真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樣子,她又不禁彎了彎眼睛。
趙嵐瑧還在說話,“首先,是我自己不好,當初不該沒問過你年紀,就冒冒失失給你暗示,然后又自以為是地勸你遠離。你說得對,年紀小不意味著不明白事理;其次,還是我不好,不應該一開始的時候對你動手動腳,我的錯,那個時候我太久沒見到人了,我控制不住我是個自制力很差的大人。”
他嘆了口氣,在昏暗溫暖的帷帳內小聲道“別的我都聽你的,等你滿十八以后,我們也可以試試。只是、只是能別用蠟燭嗎我真的不喜歡,感覺有點變態。”
紀禾清
她抿住嘴忍了一會兒,可是笑意好像迫不及待要從她嘴里跑出來,害怕被趙嵐瑧看見,只好使勁往他懷里埋,忍得肩膀顫抖。
趙嵐瑧見她腦袋埋在懷里不肯抬起來,以為她是遭到拒絕以后難受哭了。頓時手足無措,雙手抬在半空都不敢碰她,實在沒辦法,只好投降道“那一個月一次行嗎”
誰知紀禾清聽完,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甚至能隱約聽見嗚嗚聲。
趙嵐瑧頭皮發麻,只能忍痛降低底線,“一個月兩次不,五次最多五次,不能再多了”
紀禾清終于忍不住,抬起頭哈哈大笑。
她的笑聲太大太洪亮了,傳得寢宮外都能遠遠聽見。
趙嵐瑧驚覺上當,捧起她的臉仔細看,果然沒有半點淚痕,對方眼角眉梢只有壓抑不住的笑而且這畫面似曾相識,叫他想起某個飽受驚嚇的早晨。
趙嵐瑧拳頭硬了,捏著拳頭抖了抖,他正要找枕頭打幾拳泄氣,忽然臉龐被捧住,緊接著面上一熱。
紀禾清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趙嵐瑧
他的面色從氣惱到驚愕,從驚愕到喜悅,但眨眼間又變作了羞愧,這神情變化之快,叫紀禾清都覺得精彩。
明明知道他克制守禮,可她偏偏要壞心眼地去逗他,嘴角微微揚起,紀禾清忽又湊近,想去捉他唇角。
下一刻她眼前一花,緊接著是碰一聲響,等她回神,趙嵐瑧已然不見了蹤影,眼前只剩下空蕩蕩的床榻,以及被趙嵐瑧逃跑時掃到了地上的湯婆子。
嘖,又跑了。
紀禾清心里輕輕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