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曲金星像是一條泥鰍般,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融進人流中,跟隨著黃睿羊他們的步伐走向警備廳。
一雙眼睛看似很無辜,實則滴溜溜亂轉,豎起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
警備廳。
當黃睿羊他們過來,聽到要報的案是什么后,很快就被帶到了刑偵處一科,這個案子既然已經全權交給楚牧峰處理,自然是要帶過來。
楚牧峰親自接見了黃睿羊。
“這就是花臉的那張卡片!”
黃睿羊在過來前是充滿著怒火的,但當真的走進警備廳的時候,這股怒火已經是消失掉不少。
當他站在楚牧峰面前時,所有怒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發怒?
那也得敢!
他要只是個平民的話,或許還能發發牢騷,可他是有錢人。
越是有錢人,越知道是不能夠得罪警方。真的將這群人得罪死,被他們惦記上的話,那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所以他只能是訴苦!
“楚科長,您說我們四通洋行這是招誰惹誰了,我原本是想要今天開業大吉,結果被這個花臉搞了這一出,全都攪黃了。”
“行吧,不說我的洋行,就說他這個大盜吧。您說他今天能這么對待我們四通洋行,明天那?會不會也這樣對待別人?”
“要是說他這么盯著咱們北平城的商人出手,我簡直不敢想象那會是什么樣的局面,您說是吧?”
黃睿羊是滿臉憋屈和悲憤,說出來的每句話看似都是在為北平城的商界說話,其實也是為他自己在哭訴。
“黃老板,這個案子我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吧!”楚牧峰平靜說道。
“是是,那就勞煩楚科長了!”
原本還想要說點什么的黃睿羊,看到楚牧峰的臉色不善,也就不敢再多言,起身就走出去。
得,這事只能是看楚牧峰怎么辦了,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是說他也沒轍的話,我只能是自認倒霉,破財消災,不然還能怎么著。
“讓所有人都到會議室開會!”楚牧峰拿著卡片淡然說道。
“是!”
會議室中。
五個偵緝隊的隊長們全都到場,他們已經知道了黃睿羊過來的事,也看到了楚牧峰手中拿著的那張卡片,上面的花臉圖案異常刺眼。
“今天是花臉給咱們的第二天期限,按理來說今天下班的時候才算是第二天,可沒有想到他竟然在今天早上就開始動手,這算是對咱們下戰書了。大伙都說說吧,怎么看這事兒?”
楚牧峰手里把玩著那張卡片,不緊不慢地說道。
“要我說這個花臉也是一個急性子,或者說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就沒有見過像是他這樣的人,明明給定的期限是兩天,可他硬是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話,這分明就是言而無信。”
“但不管如何說,他對咱們下達戰書是毋庸置疑,科長,咱們不能說一直這么保持沉默,是應該針對這個家伙采取行動?”王格志眼神灼熱地說道。
“問題是咱們怎么行動?從哪里入手呢?”田橫七挑眉問道。
王格志頓時為之語塞。
—————————————————————
謝謝這周靜則思過920、夏末灬初秋、藝欣秋月、書友20180615091533078、書友20190122171711528、書友20171213144144361、cyyjack1982諸位書友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