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就怪怪的呢
她想要的效果也不能說沒達到,如今望舒仙子的名號也確實已經名滿天下,但黃金寶石山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一切都走向了有些奇怪的方向
這種復雜微妙的情緒一直帶到了虞別夜下一次來淵山。
虞別夜發覺自己又變成了當年的那個給凝禪遞制傀工具的工具人。
是的,工具人。
甚至凝禪還有點嫌棄他的動作不如從前嫻熟,也不如她剛剛研發出來的制傀輔助傀靈活。
虞別夜蹲在那兒,和制傀輔助傀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已經三個月沒有見了。”虞別夜小聲道“足足三個月。”
凝禪“哦。我一直在忙,沒怎么注意。”
虞別夜的目光落在她手下不知是誰的替身傀上,有一剎那的陰鷙,他陰惻惻看了那玩意兒片刻,開口時聲音卻依然輕柔“我這次來,只能留十天,十天后,妖域里各個妖族的新一輪比斗大會要開始了,我要去坐鎮主持大局。”
凝禪頭也沒抬“那很好啊。”
虞別夜“之前你說過,也想去看比斗大會的。”
凝禪“你也說了,那是之前。現在不想了。”
虞別夜沉默片刻“但我已經通知了所有人,我會帶妖后一起來。”
凝禪“那你帶唄,不用告訴我嗯”
心不在焉還帶了點兒賭氣心情的凝禪猛地頓住所有動作,慢慢回頭,終于和虞別夜對視片刻“妖后什么妖,什么后誰”
她這才發現,虞別夜今天穿得極為繁復華麗。
他每次來見她的時候,都會脫掉所有與妖皇這個身份有關的華服,換上一身簡單清爽的道服。
要說起來,這還是凝禪第一次見到,虞別夜作妖皇裝束時的樣子。
他姿容太盛,玄衣上的金色刺繡再繁復繚繞,衣帶上的寶石翡翠再多再璀璨,也遮不住他半分,反而將他照耀得更加挺拔貴氣,就像是他生來便應當如此,也應當行于這靈寶玉石鋪就的地面與宮殿之上,以免凡塵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一點的痕跡。
“阿禪。”他看著她帶著怔忡的眼睛,慢慢笑了起來。
沒有什么盛大的儀式,沒有什么帶著象征的信物,也無需任何人在側見證這一幕。
他們彼此之間,早已不需要這些。
所以虞別夜在問她的時候,就像是在問一個太過稀疏平常,如同問她這一天過得是否開心快樂一般的問題般,笑了起來“你說呢,還能是誰”
凝禪慢慢眨眼。
然后,虞別夜湊上前,在她的唇邊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原本輕柔,但很顯然,在觸碰到自己朝思暮想了足足三個月的人后,這份輕柔很快就變成了輾轉反側,攻城略地,長驅直入。
他的吻技早就不似最初那般生澀,甚至因為對彼此太過熟悉,他知曉凝禪的所有喜好,知道她最喜歡什么樣的吻,喜歡他怎樣吮吸她的唇齒,也知道她在什么時候,最容易答應他的每一點得寸進尺。
然后,他開口。
“師姐,你愿意當我的妖后嗎”
番外三清風半夜鳴蟬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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