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沒有嗝。”
非寂“”
流景“”
短短片刻的沉默,貍奴已經將叛徒都殺了,叫人把尸體拖出去喂魚的功夫,一抬頭就看到非寂站在樓梯上,與流景無聲對視。
不會是看對眼了要做點什么吧貍奴心里咯噔一下,當即就要清理屋里的血跡趕緊離開,免得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不用管。”非寂制止要用清潔咒的他。
一個清潔咒的功夫都等不及貍奴被自家帝君的著急程度震到了,趕緊低著頭匆匆離開,順便幫忙關好了門、設下了隔音的結界。
殿內,流景瞳孔顫動,還在思考該怎么狡辯。
“把這里清理干凈。”非寂冷淡開口。
流景表情一苦“帝君,我識海受損,不能輕易使用靈力。”
“本座讓你用靈力了”非寂反問。
流景頓時睜大了眼睛。
非寂無視她,徑直往樓上走,一低頭看到她還端著托盤傻站著,托盤里的糕點明明少了三塊,卻還欲蓋彌彰地堆成什么都不缺的樣子。
一看就是精心擺放。
“十天不準吃飯。”他冷酷地加了條懲罰。
“帝君我錯了”流景哀嚎著追他,可惜剛追到門口,門板便毫不猶豫地拍上,險些拍到她的鼻子。
看著緊閉的房門,流景哀怨地將托盤放到地上,扭頭折返大殿。
才短短片刻,地上的血已經凝了,又黏又稠一看就很不好收拾,流景嘆了聲氣,想用靈力清理了,但想想還是算了
非寂擺明了要折騰她,她如果用靈力清理,只怕會有別的麻煩等著她。
她已經失去了十天的飯,絕不能再失去別的。流景一臉沉重,挽起袖子正要干活,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震動。
她疑惑抬頭,就看到大黑蛇伴隨著樓梯崩裂的聲響,一臉狂躁地甩著尾巴沖下樓,正準備去滿幽冥宮發瘋,看到她后愣了愣,老實了。
“來都來了,把地擦了吧。”流景把抹布扔到他身上。
大黑蛇歪了歪蛇頭,任由抹布從身上掉了下去。流景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扭頭就往外跑,結果大黑蛇一個飛撲,直接把她壓在了血泊中。
“啊啊啊啊”
結界里傳出輕微的尖叫和震動,守在附近的貍奴耳朵飛了飛,默默加了一層隔音結界,一邊打瞌睡一邊守在外頭。
非寂感覺自己不過是小憩片刻,醒來卻已然天黑。睜開眼睛的剎那,便嗅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他眼神一凜,便看到自己此刻就在大殿的地上坐著,法衣上已經沾了一層血跡,而流景也同樣如此。
非寂氣壓低沉,冷著臉看向流景,讓她解釋是怎么回事。
流景一臉哀怨地拿著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抹布“帝君,我雖心悅你仰慕你,愿意為你承受所有,但不得不說你這回也太變態了。”
非寂“”
“你怎么能在人血里折騰我呢”流景怒聲質問。
非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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