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狗,自己背叛仙尊還有臉來說我”
“死兔子”
“死狗”
屋里噼里哐啷鬧成一團,屋外安靜悠然沒有半點動靜。流景淡定從乾坤袋里摸出老祖給的酒,慢悠悠喝了兩杯才看向把舍迦壓在床上的風語君,沒什么誠意地勸一句“別鬧了。”
“聽見沒有你這個死狗。”舍迦被扣著雙手,只能靠嘴輸出。
風語君冷笑一聲,使勁往下壓了壓“還不服軟是吧”
“我我服你個屁的軟,”舍迦被壓得臉都紅了,還不忘嘲諷他,“怪不得有句話叫狗拿兔子多管閑事,原來你們死狗還真喜歡找兔子麻煩。”
“那叫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去冥域臥底這么多年,把腦子也臥沒了”風語君居高臨下,總算放過了他。
鬧完了,三人又聚到一起。
“喂,死狗,你說的上古大陣究竟是怎么回事”舍迦皺眉問。
風語君剛要說話,便聽到流景淡淡道“很早之前就有的。”
“仙尊知道”舍迦驚訝。
風語君冷哼“仙尊無所不知。”
“馬屁狗。”
“蠢兔子。”
眼看著又要打起來,流景趕緊繼續道“那陣法是古陣,可以集聚重重靈氣滋養島嶼,如今這些花兒便是從地心傳出的靈氣所哺育而生,所以才會在夜間發出如此璀璨的光芒。”
“原來如此。”風語君恍然。
流景扯了一下唇角“雖然是上古陣法,但說白了并不多玄妙,殺傷力也不值一提,否則當初本尊也不會全然不放心上,南府為何會覺得單憑陣法,便能汲取包括老祖在內的靈力與氣運”
“這卑職就不知道了,但他既然如此篤定,就定有他的道理,”一說正事,風語君又嚴肅起來,“仙尊,你和舟明仙君雖然無事,但還有那么多同僚在天罰刑牢里關著,卑職若不啟動陣法,只怕他們會有性命之憂。”
說罷,他又想起流景說自己人里有奸細的事,沉默片刻后又弱弱開口,“總不能所有人都是奸細”
舍迦眼眸微動,也跟著看向流景。
一片沉默之中,流景緩緩開口“本尊打算,拆了陣法。”
舍迦和風語君同時一愣。
“既然不知這陣法究竟有何魔力,索性就直接毀了以絕后患,至于我們的人,”流景抬眸看向風語君,“待三界會談結束,本尊便殺回天界,救人。”
“可您的傷”舍迦遲疑。
”本尊傷勢未愈,那人亦是如此,否則就自己來開陣法了,也不會派自己并不能全然信任的風語來沉星嶼,更何況,”流景勾唇,“本尊已經恢復三層修為,對付這群烏合之眾,足夠用了。”
舍迦還是不認同,風語君卻一拍掌“那便這樣定了,卑職這就去毀了陣法。”
“急什么,讓花兒再亮一夜吧,待陣法毀了,便再無如今這樣的盛景了。”流景打著哈欠往外走,“先睡覺,有什么事明晚再說。”
風語君忙道“仙尊只管睡,明日的會議也不必參加了,卑職自會解釋過去。”
“有心了。”流景擺擺手便消失在門外。
風語君被夸得飄飄然,狗耳朵一不小心冒了出來。
舍迦冷眼旁觀“狗腿子。”
“哦,你明日得參加,別遲到啊。”風語君一瞬冷酷,然后揚長而去。
舍迦“”
既然下屬孝順,流景自然也不會推拒,美美的一覺睡到晌午,醒來后要些吃的喝的,吃飽喝足才出門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