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抱上哥哥的瞬間,林格甚至沒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只覺林譽之胸口震顫下一刻,他就毫不留情地揪著林格脖頸的衣領,眉頭緊鎖,將她從自己身上拉走。
這樣迅速,不留情面。
林格要將自己內心感情懵懂的芽芽掐碎了。
“你怎么來的坐車一個人怎么不提前給我打電話和媽怎么說的”林譽之皺緊眉,“我看你是瘋了,林格小同學,你”
啊。
林格想,他關心我,他這樣著急,從沒有看到哥哥這么失態過。
她把掐掉的芽芽努力拱了拱。
林譽之沒有更多地斥責她,林格看到兄長臉上漸漸地浮起一片紅,他大約是在克制,是被她氣的嗎林格不知道,她微微歪著腦袋,開始嘗試用看待異性的方式看林譽之,如果他能作為愛人,一定也是最貼心的一個。
哥哥一樣的愛人。
“林格,”林譽之加重語氣,連名帶姓地叫她,“你晚上住哪里”
林格呆了呆,撒謊“我訂好了房間。”
其實沒有。
她打算去網吧里過夜,已經問過朋友了,他們來北京玩,舍不得住賓館,就在網吧包夜,選靠近角落的位置,戴上耳機,不多時就能入睡。
這種話當然不能對哥哥說,她在撒謊,面不改色地講一個窘迫的謊。
她沒錢了。
林譽之說“在哪兒”
“上次住的那家酒店,”林格轉移話題,“你暑假不回家了,我,我”
她看到哥哥表情略有松動“想我了”
他說得再自然不過,林格卻隱隱約約有了難過,難過他這再自然不過的一句“想我了”。
越是心無雜念,越是能如此輕松地講出。
天啊。
林格要枯萎了。
天啊。
林譽之也為自己這一句急促的話而皺眉。
有些未過大腦的話語是無法撤回的,一如自然對話間不小心漏掉的真實念頭。
夜晚中忽然出現在圖書館門口的妹妹,反常、超過兄妹界限的一個擁抱,她甚至連胸衣也沒穿,怎么越大越不在乎這些,她明明應該還處于青春期中,應該很在意這些。
就像她仍舊如青春期的女孩一樣,羞于表達真實的情感,吞吞吐吐,連“想你”這兩個字都無法出口。
縱使林譽之已經從她的糾結中接受到這一
信息。
他在自然反問后才察覺到不妥當,哥哥的身份讓他不能解釋更多,不愿欲蓋彌彰dashdash盡管它可能并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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