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哦。”
林妄“又哦什么”
池淵抓住他的手腕,慢慢摩痧了兩下,順桿就上“許文陽給我買衣服,你不管”
林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徹底笑了“我管我管,我下次,我這次就管以后你衣服必須我買,我買什么你穿什么。”
池淵不說話,林妄就哄人說“衣服拿下來吧,等會兒鹿導就得過來,到時候怎么說,說咱倆干嘛呢,說不清楚了。”
天冷了,林妄穿的睡衣也是長袖,池淵挑開袖口,手指順著手腕一點一點往里伸,摸得林妄縮了下胳膊,不緊不慢地說“不夠。”
不夠,林妄把這倆字擱腦子里轉了一圈,想明白了,喉結滾了一下,問“還要親”
池淵睫毛垂著,遮住眼睛,林妄看不清他的眼神,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林妄想的簡單,但也想的多。
這段時間自己琢磨,覺得戀愛還是得慢慢談,熱乎乎慢悠悠地往前走,一步一個腳印的,兩個人都踏實。
這么純情美好個事,不能讓肉欲給占了一半去。
碰碰手摸摸頭都行,最后一步池淵不提,他也就不提。
看見池淵點頭了,林妄看了眼被遮了個嚴實的攝影機,心里想控制著別太大動靜,就咬著池淵的嘴唇慢慢吻了上去。
林妄的袖口已經被池淵頂到了手肘,拇指很輕地揉著肘彎上血管的凹陷,捻的又慢又磨人,和林妄的吻一樣輕。
窗簾拉著,但是門沒鎖,林妄神經還是緊的。像有根線,吊著他連吻的深一點都不敢維持太長時間。
肘彎上的觸感微妙地讓林妄感覺舒服,閉著眼,柔軟濕潤的浸潤著神經,林妄刻意延長了時間,分開時池淵的嘴唇紅了。
林妄喘了口氣,看著池淵意猶未盡地用鼻尖蹭過來,往后躲了一下,開玩笑地說“我怎么感覺,你這么急呢。”
林妄當玩笑問的,但心里確實覺得,以往比他控制力強太多的人今天有點著急。
林哥還是敏感,一句話戳人心上了。
話剛說完,按在手肘的指腹忽然用力,林妄胳膊一酸,撐不住彎了,人也被池淵推著肩膀順著勁兒按倒。
池淵咬著林妄的嘴唇,用更大的力氣壓著他胳膊,托著他后腦勺,不讓他動。
林妄剛才自認為恰到好處的吻對比之下像小學生吃糖,熱氣兒一蒸,由不得他再想什么直不直播了。
池淵挨著他耳朵低聲說的那句“我讓你別動”,直接把林妄點著了。
胳膊擠著手心兒,膝彎蹭著衣角,胸口起伏得像吹起大火的風箱。喉嚨里卻一個超出分貝的聲音都沒有,壓抑得脖子上滾出青筋,額頭出了汗。
林妄第一次知道,接吻也可以這么長時間,這么累。
分開的時候林妄偏過頭想喘口氣,前兩次沒偏頭,氣沒喘勻呢就被咬住了。這次視線恍惚地看見了不遠處倒著的碗,池淵剝的栗子撒了。
他伸出手,手指頭還沒碰到栗子,脖子忽然一陣疼。
轉頭的時候池淵已經松了嘴,不太滿意地拿指腹磨蹭那一小塊淺紅的痕跡。
林妄也摸了一下,特小聲地問“留印子了”
池淵沒搭理他,低頭還想再補一下,讓林妄擋住了“池老板快收了神通吧,我怎么出門兒。”
“怎么不能出門,”池淵還挺無辜,握著他膝蓋,挑著眉小聲問“我把你腿x折了”
林妄得多厚的臉皮能禁得住池淵這么糟踐,抓了個栗子按他嘴上,心道就親個嘴,怎么能說得這么讓人害臊。
林妄認輸了,摸了把臉,燙手都“快別說了,哥都三十了,別這么浪,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