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亞哥捂著被揍得鼻青眼腫的臉,氣急敗壞地一邊怒罵要起訴空條教授,一邊指指點點著離開了教室。
“怎么會有這種事情啊嗚哇我感覺我的課要掛了怎么辦”
唯一讓他還算滿意的是,被他用甜蜜攻勢哄來的寶貝女朋友還是很關心他,雖然她不停地抱怨,但還是頂著被掛科的壓力,向教授請了假送他去醫院。
當然他不會去醫院,只是為了哄溫妮離開那個狗屎的教授的課堂,才聲稱自己需要見醫生包括律師。
他是毫無理由地被揍了
周圍的那些普通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的替身“世界”居然完全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的毫無還擊余地,從教室打到了走廊,更要命的是,他們居然都能停止時間,是同類型的替身
而被暴扁一頓后,那個叫空條承太郎的家伙居然只是說了句“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你和我過去的一個敵人長得很像”,“想要起訴的話盡管去起訴,找我的話聯系s財團的法務部”大致意思就是沒失手打死他算他運氣好,什么鬼讓人更憤怒了
事實上他曾經在夢中夢到過溫妮的教授,在看到那個叫空條承太郎的男人之后,他越發確定自己見到的不僅僅是夢。
賽車是有錢人玩的東西,其實他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底層家庭中。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父親酗酒又暴力,母親在申請禁令后與其離婚了,他便跟著母親一起生活。但從有記憶開始的時候,他就一直會做夢,夢到牛仔賽馬時代,自己追求利益悲劇的一生,又在一生中出現了一個變數,他總是夢見一個亞裔女孩。她改變了他的命運,她意志堅定永不服輸,她知道他的本性卻依舊在乎他,她帶給了他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愛。
在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漸漸對那個女孩產生了興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看到這些,但他確信著那可能是自己前世的記憶。在dio小時候絕望的人生中,那個女孩成為了照亮他人生中的一束光,他找到了生存的目的,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幸福的真諦。
到他五歲的時候,母親帶著他改嫁了一位富有的商人,而他在展現出賽車的天賦后,他的繼父為了得到榮譽,就開始了對他的賽車訓練,而他也不負期待,永遠都是第一。
他發現自己的目標一直都沒變,他想要的和喜歡的還是錢,直到在他和老對手喬尼喬斯達比賽的那天,他在觀眾席上見到了那個他夢中的女孩。
他當時就愣住了,她竟然會在現實中出現,盡管那些斷斷續續的夢像是在看別人的一生,但是在比賽結束之后,他還是去蹲守了那個女孩。
她是喬尼喬斯達的朋友,顯然沒有任何相關記憶,不過他還是說服她和自己約會,并搶在其他可能存在的競爭對手之前先一步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他完全確信溫妮的教授就是故意的,那個教授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樣,似乎對她抱有一些別的想法。
在前幾次約會的時候,他聽溫妮說過最近的壓力,這個教授騙她來選他的課后,結果給了所有人過于嚴格的標準,和上課前和上課后完全是兩幅面孔。
溫妮抱怨教授無情的時候,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這個教授絕對是礙于師生關系下才保持著距離沒有對她出手。可能是更希望她去他的辦公室向他請教,一旦她畢業,他肯定就不是現在這幅冷淡的嘴臉了
但也不好說,說不定她真的去了他的辦公室,在合適的機會下他會把她抵在辦公桌上fuck她如果是他的話他一定會這么做,迪亞哥充滿惡意揣測著空條承太郎,同時非常惱火。
那個裝腔作勢的男人絕對是發現他要和可愛的女朋友一起過周末,順利的話他會把她帶到床上,所以故意盯著他的臉打
竟然還敢大言不慚放話讓他盡管來告
走著瞧吧
但不得不說的是他順利得到了溫妮的同情,她決定為他放棄空條承太郎的課程,但他裝著可憐的樣子被她扶到他平時開的蘭博基尼旁,準備陪他一起去醫院的時候,他卻直接把車開回了自己的公寓。
“不用去醫院了嗎”她很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