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昔日的場景,心里大為意動,但很快收斂表情,道:“那到時候就要勞煩七少了。”
楊七少看著他的表情,心里越發得意,同時鄙夷,這些做官的,想要高官厚祿,也想家資萬貫,想著聲名顯達,更想著驕奢淫逸。
世上那么多的好事,怎么就能讓你們全占了!
魏希莊雖然連夜趕路,屁股磨的血肉模糊,但精神卻奇好,毫無困意。
客棧里,有五個錦衣校衛,站在他床前。
魏希莊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看著五人,道:“平日里我待你們不薄,我現在要你們做點事情,你們能不能盡力?”
其中一個立即抬手,笑著道:“都督說笑了,就是平時,我們何嘗有不盡力的?”
魏希莊到底是魏忠賢的族孫,多少人想要巴結,也就是魏希莊不懂得培養勢力,也不喜歡亂來罷了,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狗腿子。
其他人紛紛附和,要為魏希莊拼力效命。
魏希莊從邊上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袋,道:“好!這里面的人,都給我抓進詔獄,一個不準漏!還有,我在淮安府的事,你們大概也聽說了,那個楊七少,給我挖地三尺找出來!”
錦衣衛抓人,哪里需要什么證據,當然了,有證據就更好了。
一個校尉接過來,抱著拳頭道:“都督你放心,只要在京城的,今晚就給你抓回去!那個楊七少,我們在找了,城門都有我們的人,連棺材我們都給撬開好好的查!”
魏希莊十分滿意,忍著屁股的痛,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包裹,道:“里面是一千兩,你們五人拿五百兩,其他的分給兄弟們,就告訴他們,我魏希莊不虧待為我做事的兄弟!”
那校尉神色一喜,還是道:“為都督做事,哪里能要錢,我們這就去給都督抓人!”
魏希莊道:“拿去!本都督絕不虧待為我做事的人,事成之后,我請大家去醉仙樓!”
那校尉臉上有猶豫之色,還是拿過包裹,道:“那小的就替兄弟們謝過都督!”
魏希莊繃著臉,道:“要是有什么人與你們為難,直接給我抓了!我明天就搬去千歲府,看誰敢去告狀!”
千歲府,也就是魏忠賢的府邸。
有了魏希莊這樣的話,五個校尉更加底氣十足,領頭的那個沉聲道:“都督放心,我們一定為你做好這件事,誰攔著都不行!”
有權有錢,還有什么事情能難到他們?!
魏希莊很滿意,看著他們離開,轉向側門道:“那楊七少的位置還沒查到嗎?”
孟賀州從側門出來,道:“他們在京城勢力雖然不大,但關系非常多,想要藏匿,一時間不容易找出來。”
魏希莊冷笑一聲,道:“他肯定在想著逃跑,你給我盯住城門,就這一兩天,肯定會鋌而走險!”
孟賀州也是這么判斷的,道:“好,我去把他找出來!”
魏希莊忽然疼的抽搐了下臉角,忍著痛,咬牙道:“找到了直接送到詔獄,我要扒他的皮!”
孟賀州知道魏希莊憤怒,應了聲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