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看著三人,淡淡道:“勾結匪盜,謀害朝廷命官,那是重罪,殺頭,抄家,你們選吧。”
王柏禾身后一個突然坐起來,道:“大人大人,小人說小人說,還請大人繞過小人全家……”
另外兩個人立即跟著喊,全都是求饒。
謀害朝廷命官,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小老百姓,就是滅門大禍!
王柏禾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卻還是咬牙不肯說。
周正看著他,神情玩味,自語的道:“看來,永平府這潭水,比本官想的要渾……來人,帶他們三個出去審。”
三個暗衛答應一聲,帶著那三個里長出去,留下了王柏禾。
周正又拿過茶杯,道:“本官是帶著欽命來永平府的,別說沒有知府,就是有,那也得聽本官的,不聽話的,本官有一百種方法讓他不好過。你不愿說,本官也不為難,去吧,安撫好鎮民,本官明日如期趕往永平府赴任。”
王柏禾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起身走了。
丁琪看著王柏禾就這樣走了,疑惑的道:“大人,我覺得,他好像很怕。”
周正輕輕點頭,道:“他怕的有兩樣,一,本官在永平府站不住,那些人會秋后算賬;二,就是那些盜匪,他擔心會來報復。”
丁琪想了想,道:“大人,匪盜之禍越演越烈,現今永平府是大人治下,不能繼續這樣了。”
周正也沒想到,這永平府比他預想的問題還要嚴重,沉吟片刻,拿起筆墨,快速寫好一封信,交給丁琪,道:“你明天將這封信送出去。”
丁琪看著‘督師親啟’四個字,不甘怠慢,立馬答應了一聲。
到天色微亮的時候,上官清,上官烈等人才回來。
上官清抿了抿嘴,俏臉有些不甘心,道:“人,沒抓到。”
周正看著上官清,之前只知道她會些拳腳功夫,沒想到這沖鋒陷陣也是這么干脆利索,不由好奇道:“你走了多少年的鏢?”
不及上官清說話,上官烈就道:“大人你不知道,我姐從小就跟著我爹四處走鏢,十二歲就殺過山匪,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土匪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少官府還給我姐送過牌匾……”
周正看著眼前俏生生的上官清,還是不太敢相信剛才沖鋒陷陣,手起刀落,干凈利落的場景。
一愣之后,他就醒轉,擺了擺手,看著他們身上都有血跡,道:“一個盜匪,無關緊要,你們沒事吧?”
上官烈又搶話,道:“沒事,大人你不知道,我姐的榜樣可是秦良玉秦將軍,哪里能那么輕易受傷。大人,我看你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要不我姐就給你做貼身親隨吧……”
上官清猛的轉頭,表情十分平靜的看著上官烈。
上官烈渾身一顫,滿臉懼色,嘴唇打顫的道:“姐,我說錯了嗎?”
周正看著他們姐弟,笑了一聲,站起來道:“不用那么擔心,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明天一早,我們繼續趕路。”
幾人答應著,陸續離開周正的房間。
沒走多久,整個客棧都傳著上官烈的恐怖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