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難道不想趁著年輕多和堅村先生出去玩一下嗎”
怎么年紀輕輕就想當程序員不怕提前禿頂嗎以后要是找不到女朋友可怎么辦而且,他將弘樹接到公司可不是為了壓榨這孩子能力的
他真的不是什么黑心資本家啊喂
澤田弘樹眨巴著眼睛,對他來說制作人工智能和全息設備其實也是游戲,而且他父親也很支持他的想法,不過既然千夜叔叔都這么說了
男孩兒那雙清澈靈動的雙眸閃爍著清亮的光彩,他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我會慢慢來的。”
黑發青年嘴角微翹,只要弘樹愿意慢慢來就好,怕就怕他年紀輕輕就想天天當社畜。
松田陣平扯了扯他的衣袖,指著屏幕里倒掛著不斷掙扎的兩人,那個男都已經氣到開槍了,還不把他們放下來然后趕出去嗎
“千夜,現在準備怎么辦”
又不能現在把他們關進監獄,但是放了又很不解氣,所以很了解千夜記仇本性的松田陣平詢問著他下一步的計劃。
重新將視線移回大屏幕的黑發青年看著狼狽不堪的兩人,神色淡漠道“把他們打一頓再丟出去吧。”
都敢來他公司撒野了,不給點教訓怎么對得起他們的勇氣呢,而且既然來都來了,還是得帶點傷回去吧,不然這兩人回去怎么交差
他這可是為了琴酒他們好啊
禪院千夜深綠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冷意,在心底指揮著式神們接下來的行動。
實驗室內,依舊無法掙脫的琴酒無比惱火,在他眼中,明明只是射中了空氣的子彈像是射中了什么金屬一樣,子彈在半空中就彈射了出去,不僅沒有成功解脫,甚至還讓這個捆著他們的東西收緊了幾分。
渾身的骨頭被勒得生疼,甚至胸腔處的肋骨已經被勒斷了幾根,肺部的空氣也越發稀薄,更何況是倒吊的狀態,充血的大腦讓他的視線逐漸模糊,如果再不掙脫,他們可能真的會死在這里
貝爾摩德的身體素質要比琴酒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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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強撐著一口氣的她不愿意就此暈過去,如果真暈了,以琴酒的性格,就算有機會脫逃也絕對不可能帶上她這個昏迷的累贅。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就在琴酒和貝爾摩德即將扛不住的時候,捆住他們的東西沒有任何征兆地消失,只留下還懸在半空中的兩人,毫無準備的他們只來得及護住頭部,便嘭一聲牢牢摔在了地上。
兩米的高度雖然摔不死,但是也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意志堅定的琴酒率先站起,他甩了甩充血的腦袋,眼前的視線逐漸恢復清晰,臉上的也被劃傷了幾道口子,狼狽不堪地猛烈咳嗽幾聲,緩解著肺部的窒息感。
一旁晃晃悠悠撐著桌子才站起來的貝爾摩德臉色難看,她艱難開口道“琴酒,我們必須趕緊撤離”
雖然不知道它為什么突然放開他們但是現在不趁機逃走,等下就沒機會了。
現在還管什么任務、什么陷阱他們要是再不走,小命肯定都保不住而且還是死相極其凄慘的那種
這種看不見又不怕槍的敵人,他們兩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戰勝的,貝爾摩德單手捂著胸口,步履踉蹌地朝著門口走去。
她可是提醒過琴酒了,至于他走不走那就不關她的事了,反正她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可不想把命留在這里
活得足夠久的女人似乎知道些什么,她藏在劉海下的瞳孔不斷收縮著,握住門把的手也止不住地顫抖,鬢邊開始滲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