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還得出緊急任務,果然咒術師注定就是個勞碌命啊。”
禪院直毘人嘴里吐槽著咒術師不合理的工作時間,手上的動作卻沒閑著,手中咒力瘋狂涌動,將薙刀上綁著白色繃帶瞬間震碎,不等對面的咒靈反應過來,一個橫劈便朝咒靈砍去。
此時的禪院直毘人已經發動了他的術式投射咒法,他將自己的一秒分成24幀,而作為他的敵人,對面這只二級咒靈卻沒有被調整,所以它發生卡幀。
最終落入一旁圍觀的貝爾摩德眼里便是,這只怪物在她眨眼的一瞬間便被這個男人給劈成了兩半。
這場毫無懸念的勝負給當年的貝爾摩德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她用子彈都無法留下哪怕一道劃痕的怪物卻被一個男人拿著冷兵器給輕松砍死了,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多么荒謬的事實。
就此逃過一劫的貝爾摩德敷衍著找過來處理后續的輔助監督,從這人口中,她不留痕跡地套出了有關咒靈和咒術師的小部分信息。
當她回去詢問那位大人時時,卻被一直寵愛她的boss嚴厲地警告,那位大人強硬地要
求道,讓她離那群瘋子遠一點,咒術師不是他們能得罪的群體。
因此,貝爾摩德的好奇心不斷膨脹,在接下來的幾年中,她一直都在暗地里搜尋有關咒靈和咒術師的相關情報,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所得到的情報無非都是些非常血腥、恐怖、掉san的人類死亡畫面。
以及,他們這些普通人想要看見咒靈似乎需要什么條件,而他們在平時是不能看見咒靈的。
在得知關鍵情報后,她便打消了探尋秘密的念頭。
貝爾摩德很清楚,這已經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涉及的領域,而且既然她無法看見,那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繼續生活好了。
知曉好奇心害死貓的貝爾摩德就此放下了她的好奇心,而直到今天為止,她也確實沒有再次遇見過那種名為咒靈的怪物。
直到今天為止
以為自己再次遇見咒靈的貝爾摩德強撐著身體不斷朝著電梯間奔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
女人忍受著從胸口蔓延而出的痛意,腳下的步伐越發急促,很快她便到達了電梯間,正當她準備摁下開關進入電梯。
她感受到背后有一陣強風襲來,下一秒,她就看見琴酒像一個棒球似的被甩了過來,嘭的一聲砸在了貝爾摩德的眼前。
“咳咳咳”
從嘴中咳出從肺部蔓延而出的鮮血,掛在嘴角的鮮血和沾滿灰塵的頭發都無一不昭示著這位黑衣組織的kier現在非常狼狽。
見到這個人類似乎很快就要厥過去一般,沉在影海中的大蛇有些心虛地搖了搖尖尖的尾巴,反省著自己剛剛甩出去的力道是不是有些過大了
可是,它真的已經很認真在放水了啊
死了真的不怪它啊,是這個人類太脆弱了
一旁圍觀的黑白玉犬認真的點了點頭,它們也覺得這個情況很棘手,畢竟它們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把這兩人給弄死,但是不給他們點教訓,它們所喜愛的式神使又會不開心。
琴酒藏在人皮面具下的臉色極度難看,自從進入組織后,他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從來沒有
而一旁的貝爾摩德卻越發驚恐,知道咒靈已經追上來的她面露懼色,雖然她也想用死亡來離開組織,但是被怪物吃掉可不是她貝爾摩德的愿望
“貝爾摩德,你到底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