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領子說什么傻話這就是我的目的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喜歡聽那些龍傲天的故事吧
時雨那今天不講了
不講是不可能的,毛領子不答應。現在毛領子可以用來要挾時雨的東西可多了。除了老生常談,而且他至今也沒給個準信的飛雷神,還包括許許多多的忍術、幻術,只要時雨有疑難,而且他正好心情不錯,都能有合理的解答。尤其是體術木葉流的體術基本上就是他以千手流的體術為主干,融合了其他各族的體術而成的。雖然木葉流體術現在已經在木葉廣為傳授,按說跟誰都能學,鏡更是其中的好手。但是都比不過毛領子啊。他每天看著時雨練習,不說話也就罷了,每次說話,都是一針見血。
他甚至對寫輪眼都有深刻理解,能信
時雨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老老實實按照他的要求學習。在經歷了和繩樹的討論之后,他其實對這套書并不抱有太大期望了,開始懷疑這套書不過是毛領子對他的一個考驗只有在學習的時候表現好,才能指望以后。毛領子對他的心態心知肚明。
但不管怎么說,時雨還是努力地在學。
可能毛領子確實擅長教學。也可能時雨在這方面確有天賦。更大的可能是,這個東西雖然看起來復雜,但其實真沒有看上去那么難。總之,一年過去,時雨成功地學完了那一套教材,去找嚴九郎先生還書。
嚴九郎真的大為驚訝。一方面,他知道這套書確實非常復雜艱深,正常人根本一看就要退避三舍。村子里會這玩意的不超過雙掌之數。而時雨才不過是個忍校二年級學生,他把這套書拿給時雨的時候,是完全不報任何期望的。只是上面的要求,他不得不應而已。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時雨從來不說假話。他說看完了,那肯定是看完了。他說學會了,那也肯定是學會了。這是時雨這兩年的學習中樹立起來的信譽。而且時雨這兩年確實一直都在他眼皮底下學那套書
沒辦法,忍校一個班只有一個老師,從入學一直帶到畢業,不管什么課都是他教。于是嚴九郎先生眼睜睜地看著他不管講什么理論課,時雨都只當那是自習,自顧自地寫寫畫畫,學他那本學不完的書。
畢竟嚴九郎先生需要對全班同學負責。受限于年齡,六七歲的孩子接受能力和注意力集中度都是非常有限的。所以他就翻過來覆過去的炒冷飯別說有些東西比如說數學時雨這輩子天生就會。就算是什么暗號文解讀、毒物辨識之類的新課,他也不至于學得比真正的小孩要慢上課的時候帶著聽一耳朵,課后再自己看看書也就結了。
所以嚴九郎先生非但不管時雨上課不聽講的行為。反而在向三代咩報告的時候,把這個作為時雨的優點上課不聽講,考試全都會什么的。把三代咩聽得一愣一愣的。至于時雨學會了那套教材
“把這份卷子給他。”三代咩似乎是應試教育的推崇者,他相信沒什么東西是不能考一考的。于是他又給了嚴九郎先生一套卷子,并且叮囑道,“看著他做完。時間是兩個小時。做完之后立刻把卷子拿給我。”
“嗨依。”嚴九郎直接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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