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不如說他在這場雙打比賽中過于興奮了吧”種島修二無奈撫額“我還從沒看到過五條這家伙興致這么高的樣子”
“簡直像個多動癥兒童一樣。”鬼十次郎忍不住開口道“那兩個五條都是。”
種島修二笑了一聲,將手放在了鬼十次郎的肩膀上,一幅嬉皮笑臉的模樣“你可別讓五條聽到你這句話了。”
鬼十次郎哼了一聲,沉吟了片刻“五條白那家伙的雙打的確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我其實覺得你和那家伙的相性已經很合了。”鬼十次郎側臉看向了幸村精市的方向“哪知道那家伙還有一個簡直和他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兄弟”
幸村精市溫和地笑了笑,沒有接話。
“我倒是想試試這樣的雙打iyo”站在幸村精市身邊的仁王雅治探出了自己毛茸茸的銀藍發腦袋“很有趣不是嗎感覺和我的強制同調也很配呢uri”
如同狐貍般狡黠的仁王雅治點了點自己唇下的一顆小小的黑痣,彎了彎眉眼“感覺五條前輩一定會很樂意的,我記得他早就想試試同調了。”
切原赤也看了看一臉愉悅的仁王雅治,有些困惑地撓了撓自己的小卷毛“但是”
“仁王前輩要是和五條前輩一起打雙打的話,體力什么的會完全跟不上吧”切原赤也直愣愣地發問。
“只有臺上的另一位五條前輩才能跟上五條前輩的節奏吧”
“畢竟,只有他從五條前輩手里搶到了網球啊”切原赤也相當直率地對自己的前輩說。
仁王雅治
他訕訕地摸了摸鼻頭。
好像說的也是iyo自己要是和五條前輩一起打雙打的話,絕對會很慘的
仁王雅治的目光投向了網球場上的五條白和五條悟,畢竟自己可沒有臺上的兩位五條前輩那么強大的五維數據。
而不遠處,u17一軍正選和國中生們的腦袋上方,一臺黑漆漆的攝像頭閃著紅點,靜悄悄地拍下了這所有的一切。
齋藤至無力地撫著額“黑部,他們又在私下比賽了,我管不了了。”
黑部由紀夫沒理齋藤至的這句話,而是興致勃勃地和齋藤至比劃著“齋藤,你覺得我們把那個叫五條悟的也招到集訓營里面怎么樣他的網球天賦”
“行了。”齋藤至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朝著黑部由紀夫招了招手“我就問一個問題你能忍受兩個五條”
黑部由紀夫
他遲疑了。
齋藤至有些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適可而止,貪心不足蛇吞象,兩個五條我們可管不了,再說了,人家還見不得會同意。”
黑部由紀夫嘆了口氣“行吧,你說的也有道理。”
被u17眾人和教練們所共同注視著的網球場上,比賽已經接近最后的尾聲
“嘀嗒”
汗水的咸味透過有些干燥的唇瓣而進入唇齒,越前龍雅抹了一把臉上的細汗,抬眼看向了對面的五條白和五條悟。
只有最后一球了
但是自己沒有信心能接到。
在對方的發球局里,自己連球的影子都碰不到。
什么啊,在網球場上的對方簡直就像是實行專制獨裁的暴君一樣。
自己,完完全全沒有辦法脫離對方的掌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