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又和甄有錢商量了會兒賣煤爐的事兒,便回宮去了。
其實古代調戲良家婦女的事,并不多見。
盡管當時女子社會地位很低下,可是律法對于女人的保護還是有的,當然本質上也是出于對社會的穩定考慮。
宣朝調戲良家婦女,如果坐實,也就是說你得手了,論罪是要當斬的。
這就是唐文遠為什么在得知唐正調戲蘇清寒那個烏龍以后,一定要給兵部尚書一個交代,因此就騙他說受了宮刑。
至于達官貴人,土豪惡霸這些,不必多提。
畢竟不是哪個朝代都有包青天,鐵面無私。
唐義作為皇子,本身就帶著特權的光環。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就把人家小姐姐給睡了。
況且還是有夫之婦。
連哄帶騙,外加一些手段,就得手了。
過程中自然也亮明了身份,來增加自己得手的可能性。
在他的思想觀念中,無非就是睡個民女罷了,我是皇子,能怎么樣?
可唐仁不這么想,自己老爹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你睡你身邊的丫鬟沒什么,那就是安排給你的。
可你要是到皇宮外還胡鬧,挨板子坐牢都是輕的。
當然,作為唐文遠的親兒子,即便是唐文遠知道這事,也不會說把唐義給砍了的。
于是唐正一回宮,就來到了唐義這里。
唐義這會兒正在寢宮里跟自己妻子馮依蘭你儂我儂。
這個季節葡萄剛剛成熟,地方官員進貢了一些普通。
唐文遠就分發下去。
唐義親自將葡萄一顆一顆剝掉皮,喂到馮依蘭口中。
四位皇子的妻子就沒有一個長的差的,而且基本上都是大家閨秀。
因此從唐仁到唐禮,都挺寵幸自己娘子。
唐正也不等侍衛通報,直接走了進去。
唐義見自己二哥過來,起身打招呼,“二哥,你怎么來了。父皇剛送過來的葡萄,嘗嘗?”
說著,拎起一串葡萄遞到唐正面前。
唐正擺擺手,看見馮依蘭坐在一旁,輕咳兩聲,“那個弟妹,我跟三弟有要事商量。”
馮依蘭還是很知書達理的,起身屈身行禮,“臣妾告退。”
唐義納悶,開口問道,“二哥,什么事啊,這么嚴肅?”
唐正皺了皺眉,“我問你,甄有臉你認不認識?”
唐義愣了下,點了點頭。
他能不認識嗎?且不說長相問題,就這名字,誰聽了以后不如雷貫耳啊!
唐仁眉頭皺的更緊了,“說吧,你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發生什么啊,我就是見過她一次。”唐義這會兒心里面已經開始有點兒虛了。
他知道那位離開京城的小姐姐跟甄有臉關系不錯。
不過后來小姐姐離開了京城,唐義也就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心上。
“你確定?”
“二哥……我跟她真沒什么。”
“那她怎么那么恨你?”
“我怎么知道,我跟她真不算認識。”
就在這時,宮門口的侍衛進來通報,“三殿下,宮外有名女子跪在宮門前雙手捧著血書,說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