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暉無喘著粗氣,“我知道打敗你了,骨灰我還是可以拿回來,而且比起你激怒我的那些東西,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需要保護的,屬于還活著的人的東西。”
“你大概看不到,像你這樣只顧著瘋瘋癲癲的家伙,怎么會看得到你只顧著用那些過去的東西威脅我,根本就沒用”
暉無的話語越說越堅定,他眼睛里的光也在一點點亮起。
燒酒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那種東西很了不起嗎交到了新朋友是很好,那就有我交給你的那些東西還重要”
“我都說了,上杉瞬死在十年前的大火里了,你交給我什么了”
“還是不行啊,暉無,”燒酒道,“你連自己精神的一部分來源于哪里都不敢承認,太脆弱了。”
“你閉嘴”松田陣平忍無可忍給了他一拳,“你以什么身份在這里教訓來教訓去的,看著就火大。”
燒酒的頭被打的歪到一邊,他也不管,依然無聊的嘆氣“就這樣了”
松田陣平“沒完呢,公安零的審訊室應該和正常的都不太一樣,你去試試吧。”
馬自達啊啊,能一直活著的白月光肯定還是白月光嗚嗚
燒酒的這股子陰間味兒還是一如既往發揮穩定啊,但是這回有點兒不夠看了
我c站起來啊啊,燒酒你行不行老婆要跑了
我靠當著我面逆我c暉無你看好你現在躺在地上被你抓住的老婆
每當吵架的時候,彈幕總是刷新的格外快。
尤其每次都能吵到空霧意想不到的點上。
暉無松了口氣,他抬起頭看著松田陣平道“我這次可是遵守”
與此同時,身后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幾人。
“公安零的審訊室,我也挺感興趣,可惜這輩子都不會有進去的時候。”
再次從樹林里走出來的男人穿著全副武裝,迷彩服覆蓋全身,手里端著的槍早已經瞄準了還能動彈的這三個人。
“哎,出現了,喜歡接人話茬的傻子,”躺在那里看不到人的燒酒也嘆了口氣,“我把這家伙引出來的戲還沒演完,暉無來的確實是早了點。”
暉無依舊鉗制著燒酒,松田陣平一下子站起身,就在要抬起槍時,迷彩男冷漠道“別動,你的機會早就消失了。”
“”松田陣平的手不得不停在了一半的位置。
迷彩男看了看這個場景,自己也有些無奈“被燒酒殺成這副樣子,是真的不明白要先殺掉組織和公安的人,才能開始自己分配剩下敵人的道理嗎”
燒酒道“對對對,因為你的部下全是傻子,哈哈”
“燒酒,你在得意什么”迷彩男有點無語,“你現在是被一個毛頭小子摁在地上了啊。”
“暉無,我差點忘了,你現在的工作有點偏離正軌了,”燒酒不理會迷彩男,對暉無道,“你是偵探啊,現在結果更像個冒險家還是探員你不是應該出沒在兇案現場嗎,怎么一直在這里和各種勢力糾纏不休呢”
狛守暉無一手抓著燒酒的肩膀,另一只手摁著他的手腕,聞言他皺眉道“偵探就是應該去破解謎題,一直前進,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兩個人的眼睛里倒映著彼此。
神骨空霧透過自己看著自己。
感覺很奇妙,這種感覺每次都會有。
迷彩男似乎更無語了“喂,怎么自顧自聊上了”
松田陣平道“那不如先說下,你受雇于誰我們這邊說不定有更好的條件呢”
迷彩男“是白羽陽司的摳門給了你這種底氣”
“”
空氣瞬間沉默了。
這種事怎么會傳出去的啊
“不用懷疑,白羽陽司在各種方面得罪的人相當多,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誰好好相處。”迷彩男嗤笑一聲,“我知道那邊還有個人是富家少爺出身,沒什么用,我背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這點”
“話說,你們怎么各自身邊都沒跟著其他人”
燒酒懶洋洋道“因為想看戲,讓身邊的人去找雙子了,真不走運。”
“對了,”暉無一下子想了起來,壓低聲音朝著松田陣平喊道,“你干嘛跟來啊”
松田陣平知道,暉無把雙子交給了松田他們,這才偷偷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