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暉無肯定是有種燒酒一定會在這個地方最顯眼的景點等著他的感覺,所以一定要來看一眼。
松田陣平假裝咳嗽了兩聲,無奈“我要是不來你怎么辦”
暉無一下子愣住了。
迷彩男看不清臉,能從話語里聽出來他更加無語了“你們怎么總喜歡聊天呢”
他突然開始一步步走近,槍口一直對著幾人“你們往后退,把燒酒留在這里。”
燒酒的白眼就差翻到天上去了。
暉無和松田不得不舉起雙手一步步后退。
迷彩男注意著他們兩個,走到了燒酒身邊不遠不近的地方,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好像很少有這么狼狽的時候啊,燒酒。”
燒酒“你都不知道我剛跳樓了嗎”
“哦,這我還真沒聽說,看來你這種人真是禍害遺千年。”
“我一直很想問,你都成這樣了,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怎么不考慮自裁”
“我特么不是和你說我跳樓了嗎”燒酒看起來頭很疼,“然后活下來了,被警告了。”
“你還害怕警告誰啊,黑衣組織的新boss我記得他,確實是有兩手。”
“是啊,可嚇人了,他會訓狗。”
“你死了就不會怕警告了,燒酒,”迷彩男道,“你知道吧,別浪費彼此時間。”
“”燒酒沉默的盯著天空,過了好一會兒,后知后覺般“啊”了一聲,“也對,這里是懸崖,我能跳崖嗎”
迷彩男搖搖頭“你連跳樓都死不了,跳懸崖這種不定數這么大的死法也想嘗試”
“那算了,養傷太麻煩了。”
燒酒終于慢慢爬起來,朝著迷彩男伸出手“給我把槍”
“想得美,你那里不是有刀嗎”
燒酒低頭看了眼剛才暉無差點扎他身上的刀,又抬起頭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兩人。
狛守暉無此時的表情很耐人尋味,那不能說是關心,似乎是難以置信燒酒要被這種人威脅了。
燒酒輕笑一聲,彎下腰拔起那把刀“你還特地算了我能用這把刀扎到你的距離,你真的我哭死了。”
一直謹慎保持著安全距離的迷彩男道“我當然不會小看你這種人。”
“不,”燒酒低聲道,“你小看了。”
他說的語氣很淡,卻十分篤定,搞得迷彩男愣了一下。
可燒酒并沒有趁機發難,讓迷彩男那多年來積攢的戰斗經驗發揮下下意識緊繃起來的肌肉沒有派上用場。
迷彩男沉聲道“別想著搞什么陰謀詭計了,你們兩邊都有人還留在那邊的村子里吧我們可是徹底搶占了先機。”
燒酒“炸彈”
迷彩男笑了一聲。
“怎么又是炸彈,不是我回去非得把供應給國內的炸彈途徑找出來掐斷,你們這幫人好煩啊。”
迷彩男幽幽道“你往哪回”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狛守暉無忽然道“現在聊天的變成你們了你到底是哪邊的為什么公安和組織的事情全都清楚”
“只是情報能力罷了,”迷彩男發現燒酒確實沒動靜后,注意力分給了暉無兩人,“本來都是灰色的”
他話還沒說完,燒酒突然動了。
燒酒的速度快的驚人,一瞬間他就拿著那把刀來到了迷彩男相當近的距離。
迷彩男驚了一瞬間,可他一直有一個槍口瞄準著燒酒,雙手一邊一把槍,他的反射神經也相當厲害,哪怕已經到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精準朝著燒酒的身影扣下了扳機
“嘭”
“噗嗤”
槍聲和扎進血肉的聲音是同時傳來的。
迷彩男的槍精準打中了燒酒的腹部,燒酒的刀扎進迷彩男的胸口,甚至還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