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的神色都非常凝重,但坐在他身邊的尤來亞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正在和基安蒂發郵件,和她解釋今晚自己為什么會失敗結果把琴酒給招來了。
不行,他必須要和尤來亞好好談一談了。
誰知道,剛進公寓的大門,在脫鞋的時候尤來亞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右手上的繃帶,他當即就想起了今早在基地內發生的事情,于是迫不及待的夸獎道“透大哥,你知道嗎今天琴酒大哥真的檢查我手上的傷了你簡直像是有預知能力一樣”
安室透愣了愣,緊接著他的神色更嚴肅了,“所以他今天叫你去基地就是為了看你受傷的傷”
尤來亞一呆,看到安室透的表情后,他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是的,這么一說,真的很奇怪啊。”
安室透“”
不會有錯了,琴酒這絕對是感染了。
然后,他就聽尤來亞沉重的說“他是想看看我的傷口來判斷我和他的情況是否一樣嗎”說著,他輕輕嘖了一聲,“的確,琴酒大哥他不光多疑還心細。”
安室透“”
這就是你的結論嗎
但看著尤來亞憨憨的眼神,安室透詭異的覺得他這么想也不錯。
“透大哥,”突然,尤來亞叫住了安室透,他還站在玄關,臉上的神色有些糾結,但似乎最后還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于是他快步往安室透的身邊走去,對著他抬起了纏滿紗布的手,“我可以把它恢復了嗎”
安室透靜靜的看著他,他漸漸意識到,這是尤來亞的又一次小心試探,那雙翠綠色的眼睛里帶著明顯的期待。
他近乎無奈的點了點頭,“可以,只要說是我幫你處理過就可以了。”組織成員都會處理槍傷,更何況只是簡單換藥而已。
尤來亞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仿佛給了他繼續試探的勇氣,“那,之前為什么透大哥沒有告訴任何人啊”他的心臟正在狂跳。
尤來亞自己也知道這是相當冒險的試探。
尤來亞擁有特殊能力的這件事兩人從未拿到明面上來談,可尤來亞卻覺得,安室透的回答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然而安室透卻是沉默了下來,隨著等待,尤來亞的心也開始不斷下落。
就在尤來亞已經覺得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看到安室透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他的神情十分溫和,低聲道“我想,那是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
他知道尤來亞潛入組織的目的不純,他同樣也是。
尤來亞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幾乎要被這個好消息沖昏了頭腦。
是一樣的那豈不是說,透大哥也并不是在為酒廠一心一意的辦事進一步來講,那他豈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是效力于其他組織的
雖然他背后有東家了,但自己努努力,也不是不能幫他換個東家啊
這么一想,尤來亞覺得自己的撬墻角大計實現概率再度提升了
但是他不知道透大哥此行來組織的目的,想了想,他試探著道“透大哥,我這次過來,是為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有不得不接近琴酒的理由,有些事情,只有他這個級別的組織成員才會知道。”
制毒小隊,等著吧,總有一天他會親手宰了他們。想到了這幾個人渣,尤來亞就開始磨牙。
安室透幾乎是本能的順著尤來亞的話開始思考。這不是一個能藏得住太多事的人,所以他很快就回憶起尤來亞的異常。
那是尤來亞第一次聽說抓線人的任務后,他明顯沉默了許久,而且他對成癮性藥物深惡痛絕。
所以,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