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游戲,不需要怯玉似參與。他的獨角戲,一個人唱起來吧。
侍衛稟報了。
蕭倦靠在榻靠上,眼神微冷。平時沒見大公主來,偏偏他受傷的時候求見。是聽到了風聲,還是意外
蕭倦輕揮了下手,不見。
但侍衛沒一會兒又來了,道“殿下說是事關世子爺。”
蕭倦聽了,唇角微揚,眼神陰鷙。讓張束整理衣冠,打開門窗散了藥氣,熏了香再讓大公主進來。
大公主凍得渾身顫,過了兩刻鐘才被叫了進去。
一進去,蕭暮雨便跪了下來,道“父皇,兒臣來求您一
件事。”蕭暮雨開門見山,沒話家常,蕭倦倒有了點耐心,聽聽他要求什么。
“父皇,”蕭暮雨跪伏道,兒臣想嫁與世子,做世子的正妻。
蕭倦聽了,心生不耐。
蕭暮雨繼續道“父皇,兒臣是您的孩子,兒臣體內流著您的血。其他的哥兒再是年輕貌美,生下的孩子也與皇室無關。
蕭暮雨抬起頭,眼眶微濕“父皇,兒臣并不是一個妒婦,兒臣會為怯玉權操持好一切,他的妾室他所有的孩子兒臣都會好好照顧。
“兒臣只有一個愿望,那便是嫁與他。”
蕭倦聽了,略感可笑。大鄴王朝駙馬不能納妾,公主擁有自己的公主府,過得還算如意。偏偏蕭暮雨把自己往嫁人哥兒的規則里套,什么賢良淑德好好照顧,簡直可笑。
蕭暮雨見父皇眼神隱有譏嘲之意,心下一恨,難道他如此退讓,在父皇心中,連做世子的正妻都不能嗎。
蕭暮雨道“父皇,兒臣會是您最好的選擇。兒臣體內流著您的血,兒臣與怯玉呶的孩子也會流著父皇您的血。
“還有誰,比我更適合當怯玉呶的妻呢。”
蕭倦笑“孩子朕為什么要怯玉似的孩子流著朕的血。”
“父皇您不是喜歡怯”蕭暮雨沒有說下去,被蕭倦的眼神嚇到了。蕭倦擺了下手,張束趕緊上前請蕭暮雨出去。
蕭暮雨還要再喊父皇,張束并幾個小太監趕緊拉開了。一室的熏香太濃,蕭倦感到惡心。
他要怯玉權永遠留在他身邊。不是要怯玉權做他面目模糊的妃妾。蕭暮雨竟以為那是男女之間的情玉。
成婚洞房,生兒育女,血脈流傳。這世俗的所謂妻妾情玉,所謂血脈流傳的孩子,不過是他賜給怯玉似如同其他珍寶一樣的玩意兒。
他怎么可能像待麗妃皇后那般,去待怯玉呶。
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