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故作傷心:“那你可真就錯怪我了。我豈是那種人”
林安心里受用,但還是抓著重點問:“你別轉移話題,說是不是偷吃那種東西了”
晏陵道:“何須吃那東西若非怕你身子受不住,倒是還要纏綿許久。”
林安瞬間臉紅,哼了一聲,表示自己才不信呢。余光一瞥,他又問:“夫君,你這身衣服”
怎么越看越眼熟
不就是師尊素日所穿的白色道袍么
“新做的,你喜歡么”晏陵問。
“喜歡是喜歡,但就是有點”有點怪。又不是道士,穿什么道袍
還穿白色,家里沒死人啊。披麻戴孝像什么樣
也不等林安多問,晏陵便道:“你休息會兒,我晚些時候,再來伺候你。”
林安答應,隨即想到什么,剛要開口,哪知晏陵就已經消失了。
奇怪。
怎么來無影去無蹤的
但林安也沒多想,
又躺了會兒,
便起身梳洗。
剛換了身干凈衣服,晏陵就回來了。
“安安,我回來了,你看”晏陵看著像是才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個金籠子,里面儼然關著一只雪白圓潤的小兔子,獻寶一樣地道,“安安,你喜歡嗎”
“喜,喜歡,只是”好奇怪啊。晏陵不久前不是穿的白色道袍
怎么這會兒又換回了錦衣華服
奇怪,真是好奇怪。
大白天的,見鬼了
“只是什么”晏陵神情有些緊張,“你不喜歡兔子么”
“不是,我很喜歡,我只是在想,一只太孤單了,最好養兩只。一公一母,以后還能生小兔子。到時候就有一窩兔子了。”林安說著,又逗了逗兔子,“但我區分不清兔子的性別。”
晏陵:“我也不懂這個。”
安置好兔子之后,晏陵沐浴更衣回來,用過飯后,拉著林安的手,又要躺床上。
林安搖頭,頭一回拒絕晏陵,他道:“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半點不知道節制呢”
“可是”他出去一整天,那么長時間沒親近娘子,心里想得緊。
晏陵面露緊張地道:“安安,你是不是還想與我和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我改。”
林安道:“你哪里都很好。”就是做得太好了,所以,他有點招架不住。
下午那會兒,要不是怕別人發現他白日宣淫,他恨不得扯著嗓子哭叫。
這才過了多久,晏陵居然又要來
“夫君,你私底下真的沒吃什么壯陽藥”林安又問。
晏陵瞬間面色發紅,忙正色道:“我豈會用那種東西”
那就奇怪了。之前的晏陵沒今日白天那樣厲害的,從午后一直做到下午,根本不帶停的。
姿勢也比以前多,花樣也多。
“那就是私底下看了什么春宮圖冊”林安伸手問他要,“是什么樣的好東西呀也拿出來給我瞧瞧。”
晏陵:“我何曾看過那種東西”
“當真沒騙我”
“我豈會欺騙娘子”
林安半信半疑,但也沒有追問。被晏陵軟磨硬泡,索性又陪著他廝混了半宿。
可滋味確實和白日那會兒不同,具體哪里不同,林安也說不上來。
“安安,你這里怎么”晏陵愣了愣,對著燭火一瞧,神色有些疑惑。
“你還臉問”林安以為他是故意臊人,偏過臉去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