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飛速的在叢林中穿梭著,他從長城出來,一直到現在,從長城外屬于蠻荒的土地,到進入到蠻荒的叢林之中,一直以來都是一條路。
沒有曲折,也沒有因為面前的障礙而改變方向,就是向前。
不管是石頭,還是樹木,是起伏不定的地勢,亦或者是一條深邃的溝渠,在他的眼中,完全不是阻礙。
世間有許多條不同的道路,但在鎧的眼中,唯一的一條路,就是直線,直線構成的一條道路。障礙也是如此,再多的障礙擋在面前,唯一剩下的一種選擇,那就是跨越它。如果跨越解決不了的呼,那么就直接擊碎,將障礙擊碎,那么也就沒有阻礙了。
比起跨越,鎧更多時候,喜歡的是擊碎。他的擊碎與別人的擊碎不同,別人的擊碎或許是用工具,或許是來源于不同的手段,但在他這里,最為直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撞碎他。
用身體,這人最為根本的武器,直接撞碎!
所能節省下來的時間,累積下來,那也是一段格外漫長的時間了。對于每一場戰斗來說,更是難能可貴,關乎于生命的一段漫長的時間。
正如世間所有漫長的道路,格外曲折的道路,在鎧的眼中,不過是一段簡單直接只需要向前的道路一樣。世間所有的問題,解決的方式,很多的時候,解決的最好辦法,那就是用暴力。
尤其是當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到達無視掉世間大部分的額外的條件的時候,一切也都變得直接簡單了。
繼而,從長城邊緣那叢林的第一條分界線,從叢林邊緣的林木開始,便出現了非常明顯的一條道路。這道路正對著長城的城門,正對著長城上的城樓,從城門外那日久形成的一條行走的道路開始,原來應該接觸到叢林就戛然而止的道路,出現了新的接續。
一條道路突然的出現了,道路兩旁,是一棵棵直接被攔腰折斷的樹木,橫躺在道路的兩旁。與之相對應的,是那原來應該完好的,堅硬的山石,變成了一大堆的碎石,散落在道路的正中央處。
還有高低起伏處,在道路之中,都成為了一條平整的道路,非常的平整。不管多低,不管多高,道路都直接的貫穿過去,完全沒有因為地勢的起伏隨之起伏不定。
鎧完全不在意周遭環境的變化,也不需要在意,蠻荒叢林之中并沒有高片,有的只有連綿不絕的林海,一眼望不到。最多的,也就是那些矗立在叢林之中的各種片石,以及不斷變化著的地勢。
若有山,鎧也會用一貫的處理方法,直接的撞過去。
正如之前所描述的,大部分的障礙,對于鎧來說都不是障礙,連阻礙都算不上了。巍峨的高山也是如此,只要他想要,只要他在趕路,那么連綿,巍峨直入天際的高山方在他的面前,都只會被鎧直接開辟出一條筆直向前,沒有任何阻礙的道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