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耽誤,桃夭直接上去一通亂來,若是不追究前因后果,也不看桃夭的絕世容顏,這完全就是惡霸女悍匪強迫良家處男的犯罪現場。
可隨著蘇夢枕的中途蘇醒和反客為主,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性質倒是不好分辨了。
道觀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滴滴答答恰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綿延不絕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擊打在道觀的每一處地方。
那本就年久失修的窗戶更是被突如其來的大風吹得東倒西歪,甚至連原本明亮澄澈的天空也被雨幕給侵染,不復本來面目。
當驟雨初歇,云銷雨霽時,時而嗚嗚咽咽,時而喘息不止的聲音也停了,黃昏黯淡的光線就從道觀被關緊的門縫、屋檐和不堪一擊的舊窗戶那里滲透進來,直接照射在高大的神像上。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蘇夢枕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場美夢,而在美夢他朦朦朧朧之中看到一個身影,可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這個身影的真實面容,只是潛意識告訴他這一定是一位美人。
一位足以讓他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的美人。
看不清美人面容的蘇夢枕只得將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比如那墨黑的長發順著他的雙手盡數堆在美人的頸側和腰側,而光裸潔白的后背和一雙長腿連成一道讓他驚心動魄的弧線。
非禮勿視的教養使得蘇夢枕沒有繼續往下看,但他的目光還是沒忍住定在那細細的一把纖腰上。
當美人順著他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道靠在他懷里認他施為時,蘇夢枕唯一的記憶就是美人那因為某些行為而被打濕的發絲黏在臉側和頸側的荏弱無力。
這一場美夢出乎蘇夢枕意料的長久,甚至到了后面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時,他的心里還是倍感意猶未盡。
但是夢就會醒,即使是他萬般流連忘返。
當蘇夢枕頭疼欲裂的醒來時,只看到這道觀屋檐上沾有些許露水的蜘蛛網。
身體是前所未有的的舒暢,但幾乎要僵硬的肢體卻告訴蘇夢枕自己很累。
可再累還是得起身離開,因為他失蹤這么久,樓里的弟兄們一定很擔心。
只是艱難從濕漉漉的稻草枯葉堆里爬起來的蘇夢枕,卻驚奇的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解了藥性的事實。
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失身的蘇夢枕“”
尤其是腦子慢慢緩過來并快速轉起來后,蘇夢枕就回想起被自己從荷花叢里卑鄙擄走的無辜女子,那簡直一整個羞愧欲絕。
他、他怎能做出那等無恥下流之事
那位無辜的年輕女子此時不在這里,不會是不堪受辱悲憤自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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