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味道”莊碩像個雕像一樣站在烘焙室外面。
甜品店已經打烊,公共區域只開著兩個氛圍燈,只有烘焙室明亮,郎洋洋沒有換衣服,只穿了圍裙,在里面切蓮子碎。
下午在演播廳莊碩忙著看郎洋洋,沒有吃到郎洋洋做的冰淇淋,回來的時候念叨了好久。
郎洋洋就去買了蓮蓬,回來給他做一份。
做法和今天的一樣,只是店里的開心果品質沒有電視臺的好,跟下午的成品比起來堅果香氣差了一點。
但是對平時只吃三元以內的冰棍的莊碩來說,已經是頂頂美味的。
郎洋洋看他三口吃掉一個球,感嘆他牙口真好。
“好吃嗎”
莊碩放下手里的小碗“好吃,好奇妙的感覺。”
郎洋洋“奇妙”
莊碩“嗯,有種一時間分不清這是什么季節的感覺。”
郎洋洋一邊摘圍裙一邊走出來,“怎么說”
“你看這個新鮮蓮子還有下面的抹茶,感覺像春天,冰淇淋涼涼的是夏天,開心果是堅果,是秋天。”
莊碩似乎對自己這一大串的點評很滿意,說完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
郎洋洋想了想“也很有道理。”
面團備好了,冰淇淋也吃了,洗洗手回家。
這幾天因為電視臺錄節目,去哪里都是熱熱鬧鬧的,吃飯也都是一桌子人吃。
在安靜的客廳坐著,頓感被治愈。
雷公三天沒有去農場玩,現在頗有意見,郎洋洋進門的時候都沒有起身迎接,只是敷衍地擺擺尾巴。
反而見了莊碩熱情得很狗腿。
郎洋洋罵它沒良心,回屋子拿了一小包雞肉凍干,雷公聽著塑料摩擦的聲音就跑過來,任憑莊碩怎么喊都不過去。
郎洋洋放心地點點頭,雷公還是那個雷公。
五月的最后一個晚上,也快到農歷月半,月亮差一點就圓了,郎洋洋和莊碩慢悠悠地散步出去遛狗。
好像從半個月前暴雨開始,生活就很忙碌,很久沒有這樣慢悠悠地一起出來遛狗了。
雷公最近運動多了一些,看著瘦了一點,但是走路的時候還是扭得好像前半截和后半截是脫節的一樣。
“雷公兩歲多的時候病了一場,瘦了很多,我就天天給它做好吃的,結果又把它給吃得太胖。”
郎洋洋說著說著,簽上莊碩的手“我就想著給它減肥,每天帶他去跑步,結果它沒瘦,我累得瘦了七八斤。”
“拉布拉多確實太容易胖了,不過以后經常帶去農場,每天都跑跑。”莊碩說。
郎洋洋“對了,我買的零食到了,明天你帶去農場給大黃小黑它們。還有驅蟲,天天在外面驅蟲一定要用好的。”
莊碩笑著,彎腰給雷公解繩子,讓他自己去小樹林里便便。
“好,大黃和小黑現在能跟著大哥
吃好吃的咯。”
郎洋洋“他們以前就吃狗糧嗎”
莊碩“嗯,偶爾燉肉了也給他們吃,但自從你給它們買了罐頭凍干什么的,現在都嫌棄狗糧,不給拌東西就生氣。”
“哈哈哈。”郎洋洋忍不住笑,然后說“小狗就活這十年,能力范圍內讓它們吃好一點嘛,以后小狗的零食我包了。”
“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