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他那邊學到好多東西。
路易斯和我的關注點不太一樣,聽到我們這邊居然還打起了配偶簽證的主意,感覺很荒謬。不過,赫德森太太本來就對我留有一種我就是走到哪里都惹人喜歡的印象,她本人也對戀愛一向保持著很積極的看法,所以她會覺得這種方式很簡單,也很浪漫,是一種成全,也是一種證明。
因為配偶簽證準備起來會非常麻煩,要有大量的照片證據,周圍朋友的信件支持證明等,還有這必須要長達兩年以上。可是對于真正為愛結婚的人來說,這段過程也是特殊的意義。
反正這是不同人的想法。
我在和路易斯聊天的時候,腦袋里面有個突然而至的思維發散。從配偶簽證發散出來的,我周圍也沒有同齡人可以問,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我可以問一個奇怪的問題嗎”
路易斯說道“你問。”
“你說,夫妻雙方睡覺的時候,不會壓到對方嗎”
咳,我真的很好奇。
因為他們就是上下結構的,而且通常女方或者受睡在下面,男方或攻壓在上面,對方那么大只又那么重,睡在下面的人怎么忍受的呢
“為什么會壓到對方他們不會買大一點的床嗎還是睡相真的太差了”
路易斯對我的問話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很認真地跟我科普一般新婚夫婦都會準備新的家具,至少床也會擴大成雙人床。
啊,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跟他細細解釋了。
因為我感覺到問這個問題,真的是腦抽了。
我正打算隨便地敷衍過去的時候,路易斯從我回答的語氣里面突然意識到我到底在問什么,一時間也跟著結結巴巴起來,“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害羞的問題。”
我本來在「這個我也不知道」的回答上感覺還行。
可是路易斯還說了一句「這個害羞的問題」,我原本都已經沒有那么害羞了,現在已經感覺到我整個人都羞恥得要燒起來了。
我到底是腦袋出了什么問題,才會問這個。
路易斯還憑持著認真負責的態度,忍著難為情的情緒,跟我提出行之有效的建議,道“你也許可以問問華生醫生細節。”
啊,不用不用了。
我這種沒用的好奇心根本就不該出現。
我整個腦子開始燒干了,強裝著淡定和冷靜,紅著臉平淡得仿佛閱盡千帆,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沒事。”
最后一句“沒事”就是想要終止這個問題。
可是路易斯還是越想越細,他甚至開始認為我是不是在下面的那方,擔心或者害怕怕別人壓著我,我會覺得太重了。
當然,他原話不是這么說。
可是我t到他的意思了
因為他說,蘭尼你怕重的話,你可以在上面。
“我聽說,也有那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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