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什么。”沙音揮舞著電鋸,和黑霧打得有來有回,火花與霧氣交火之中,風聲颯颯,電閃雷鳴,猛然一瞥看到江屑,她和往日一樣發出刻薄的聲音,“滾一邊去,少添亂。”
但江屑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用的,他雖然第一次和大姐頭打配合,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比戰士更像戰士的奶媽,“大姐頭你都上了,我怎么能做笨蛋美人在一旁看戲。”
沙音懟他“你只占了笨和人兩個字吧。”
江屑也像往日一樣發出抗議“但至少我還是人啊,我還能活著出去接受你的遺產啊,大姐頭你銀行密碼多少逢年過節是不是要給你燒紙啊”
“滾。”
好像那些他和摯友在小黑屋里和大姐頭拌嘴的日子從未遠去。
江屑摸了摸系在手腕的十面骰,“給我好運吧,哥們。”
偷竊、情報、互換狀態等等非傷害技能,確實對鬼有效。
還好,他在下本之前找藝人朋友刷新了全身技能,為此還把鞋子借給對方穿了五分鐘。
江屑往手心呼出一口幸運之氣,瞄準了黑霧和沙音的戰斗空隙。
卻在這時,異變又生,4號車廂的衛生間門再次打開。
一大群服裝統一的月代頭沖了過來。
“八嘎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八嘎駕駛室還沒開快,v是我們的”
“八嘎,一群傻叉,竟然忘了把衛生間拆除。”
“八嘎,我們人多,殺光他們”
陳弦雨默默拍了拍大蛋“去,交給你了。”
大蛋擔憂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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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蛋伸手把他扶好,掌心是與陰間格格不入的熱度。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陳弦雨還挺喜歡這個熱水袋的。
于是他往熱水袋的褲腰里又塞了一卷錢“我沒事,你去吧。”
大蛋赤手空拳剛走,又被他喊住,“你找個武器吧,他們有刀,你吃虧。”
大蛋“哦”了一聲。
然后大蛋就從沙音的工具箱里撿了一把大榔頭,扛著榔頭就像扛著鋤頭下地干活一樣找武士們打架去了。
嘣一榔頭下去,刺過來的武士刀斷成兩截。
嘣又一榔頭下去,大喊著“拔刀術”的武士連刀都沒拔出來,人就昏迷了。
“飛天御劍流”又有個武士高叫著臺詞,飛上天花板,當頭向他劈來。
大蛋一榔頭敲在對方手腕,刀震飛到墻上,又反彈回來,刺進了武士自己的脖子。
大蛋一敲一個,毫無章法,但受過專業訓練的武士竟誰也沒討到好處。
“八嘎,他為什么這么厲害”
“八嘎,他到底是戰士還是謀士啊”
“八嘎,破滅神為什么不賜予我力量”
“八嘎,我們一起上”
在武士團決定合擊之時,大蛋還低頭看了看榔頭,大概是覺得這玩意不好用,索性丟掉榔頭,抄起旁邊坍塌下來的行李架,然后握著鋼筋行李架,吐出平靜的兩個字“好菜。”
5分19秒。
小心,有兩個傻
男音的警告還沒落地,就有兩個武士,大概是開了盜賊的隱身大招,竟然逃脫了行李架的攻擊范圍,從兩側悄無聲息溜到陳弦雨旁邊。
一人一刀就往他身上砍來。
然后他們舉刀的手臂就齊齊斷了下來。
然后是他們搬家的腦袋。
小章魚收回觸手,趴在青年肩頭,邀功似的蹭了蹭他的側頸要夸夸,貼貼,親親。
陳弦雨摸出兩顆狗糧塞進章魚嘴里。
“偷到了偷到了”江屑躲開三個武士的追捕,仗著天馬鞋的行動力,飛檐走壁抱著鑰匙回來了。
一邊跑一邊還指著自己的褲腰,拼命暗示塞錢這里我也要賞金
“很好。”陳弦雨又摸出一顆狗糧賞給江屑,然后拿過鑰匙,打開了駕駛艙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