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康復師叫noah,是個中德混血,也是我在德國最好的朋友,他媽媽是西北人,做的臊子面特別好吃,后來基本上每一年的節日我都是在他們家過的。”徐臨越頓了頓,說,“他哥哥就是au,你認識au吧”
陶婷點頭“認識,諾伯特新上任的掌權人。”
徐臨越笑起來“已經不新了,他都上任快十年了。”
陶婷恍然回過神“哦,對。”她笑著嘆氣“我對他的認知還停留在當年。”
以前陶婷在諾伯特的網頁上見過這個名字,在相關的新聞報道上讀過他說的話,那時也常聽安今她們提起,卻從未見過au本人,她不免好奇“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啊,成熟穩重,理智果敢,處變不驚,很有領導才能,很聰明。”
陶婷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么”
陶婷舉起咖啡,說“這不就是我眼里的你嗎。”
徐臨越揚眉“你對我評價這么高啊”
陶婷立刻回擊“怎么你這點自信都沒有嗎”
“好吧。”不知想到什么,徐臨越的嘴角逐漸放平。
“所以au是你事業上的向導”陶婷問。
“嗯。”徐臨越點點頭,“可以這么說。”
“那你當時離開諾伯特,他沒挽留你嗎”
“沒有。”
察覺到徐臨越的情緒有了變化,陶婷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
她把喝空的紙杯放到桌上,起身說“我們要不出去看看吧”
徐臨越仰起腦袋“不怕啦”
“不怕了,我又不是賣車的。”
徐臨越莞爾“他們也抨擊化妝品公司,罵我們過度包裝呢。”
“真的假的”陶婷蹙眉思索,“你這么一說,我們好像也可以抓一抓環保這個ot。”
“親愛的。”徐臨越站起身,“你這樣心系工作,讓我很慚愧。”
陶婷反問他“你不應該很欣慰嗎老板”
徐臨越只是笑“出去看看吧。”
展館門口停了幾輛警車,有人試圖爬上桿子把橫幅掛到高處。
陶婷頭次見這幅畫面,她問徐臨越“環保主義者也這么激進嗎”
“不激進誰搭理你。”徐臨越拽了下她的胳膊,“別看了,小心路。”
陶婷收回視線,問他“我們要回去了嗎”
徐臨越聽出她的話外之音,問“你想去哪里”
艷陽高照,腳邊的影子一高一低。
“天氣這么好。”陶婷用手擋住額頭,抬眸看向徐臨越問,“你以前在慕尼黑是怎么度過休息日的”
比起言語,徐臨越覺得用行動更好回答這個問題,他說“走。”
幾十分鐘后他們站在瑪利亞廣場上,這里是慕尼黑的中心,人群熙熙攘攘。
街對面的奢侈品店門口拍著長隊,徐臨越對陶婷說“這里能看到很多亞洲人。”
“你看到他們會想家嗎”
“說實話不會,我沒有什么戀家情節,到哪兒都能過。”
他們沿著街道往前走,徐臨越找到從前他常去的那家咖啡店,卻發現已經換了門牌。